“我是说刚才,你求我的时候。”
“……”
“我可以当一个发泄工具,毕竟我也乐在其中。”季舒远说,“但不能在你生病或受伤的时候,因为那种时候我不‘乐’。”
“……嗯。”
“所以下次记得不必拿话激我。”季舒远淡淡道,“那些话除了让我想揍你,并不能达到别的效果。”
仲钦不敢置信:“……生病了你还揍我?”
“攒着,延后惩罚。”季舒远说着翻身将他压在底下,沉声道,“比如现在。”
“别……”仲钦脑袋突然猛地撞到了床头,虽然是软的,但也震得他一阵晕眩。
他下意识伸手推人,还没反应过来,季舒远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之前生日用过的那根红丝带,钳着他两只手腕,将丝带绕了七八圈,然后绑了个死结。
“这、这是礼物的一部分……”仲钦瞪大眼睛,气得满脸涨红,“一会儿要是解不开,后面半个月你都不要跟我说话了!”
“还能操心这个。”季舒远提着丝带让他的手圈住自己脖颈,垂眸道,“操心自己,卷卷。”
仲钦吸了吸鼻子,瘪嘴要哭,被季舒远无情地堵了回去:“这招今天没用。”
“……说得好像以前有用似的!”
季舒远没回话,俯身咬住了他的唇。
仲钦脖子上的牙印还有浅浅的痕迹,身上遍布的红印也还没消散。
虽然他明天没有工作,但后天有,所以今天不能过度放纵。
季舒远只能将所有隐忍的情绪都发泄在同一个地方。
其实他今天兴致比昨天还要高,因为那个广告让他看见了仲钦不同的一面。
自打初次相遇以来,仲钦一直保持着浪.荡的形象,包括在戏里,施淮安也不是什么矜持的角色。
但广告里那个仲钦截然不同。
季舒远一直没时间回顾他往年的作品,所以这算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一个出尘而淡漠,仿佛高贵遥远不可攀的清冷贵公子。
浓稠的黑红两种颜色将他衬得几乎苍白,愈发精美,也愈发脆弱。
明明只是在视觉上呈现,却让人好像能同时收获其他感官冲击,闻到冬夜里腊梅散发出的寒凛而馥郁的香气。
所以想给他染上各种纷乱的颜色,也想赠予他更高的温度。
想干脆吞了他,又想小心翼翼地护入怀。
季舒远垂首含住滚落到他耳垂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泪,又沿着泪迹吻到眼尾。
嘴唇炽热潮湿,即便动作轻柔,依然烫得仲钦想往后缩。
但季舒远不放过他,纹丝不动地将他摁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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