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问!”
“我以为他见过。”
“他敢!”仲钦骂道,“我挖了他的眼睛!”
“这么凶?”季舒远笑起来,“那我看见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仲钦说,“是我自愿让你C……”
季舒远把他的粗话撞回嗓子里。
听不得他说那种话,尤其到这时候,一听就会涌起无限的破坏欲。
平时季舒远受不了他撩的时候偶尔会说几个脏字,但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从来不说。
因为说粗话能发泄激烈的情绪。
普通人的激烈情绪可能就那么一点儿,说出来也就发泄完了,没什么严重的后果。
但他面对仲钦时内心激烈的情绪太多,为了不伤害对方,他会在心里筑起高高的堤坝来拦截这些情绪。
在此期间,他要谨慎地防止它们失去控制。
而床事上的粗话就像疯狂涌出的洪水,很快就会令堤坝丧失防御功能。
别提真的说出口,就算只是脑子里想一下,他都能爽得脊椎发麻。
这么漂亮的东西被他侵占污染……
太挑战他的理智了。
季舒远自认为没什么底线。
不论是看见瓷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还是听见他用泣音叫自己的名字,都令人觉得无比满足。
唯一能让他忌惮的,就是仲钦说疼。
但这个漂亮的东西看起来脆弱,却几乎没说过疼。
他们无比契合。
他天赋异禀。
这么完美的漂亮东西是他的,没被别人摸过碰过,甚至没被人真正看见过。
季舒远按住他的唇,发了狠地抵开他齿关,要他把声音更多更大地泻出来。
“唔……”仲钦含糊不清地说,“我想明白了……”
他说话时舌尖难以避免地掠过指腹。
季舒远喉咙发紧:“明白什么?”
“你就是想C我……还找一堆借口……”仲钦一说话,指尖更深地探了进来,他有点难受,但还是坚持要说,“崔正谦说我浪的时候……你分明就已经、已经……”
“是,没忍住。”季舒远眸间晦暗不明地看着他的唇,指腹触感滑腻得令人想牢牢拽住。
他叹了口气:“确实没忍住。”
“我说什么来着……”仲钦难受得要哭,“求你的时候你不要,非得折磨死我……”
“忍太久了。”季舒远说,“你看我一眼,我就得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