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景沥见她弯着腰,匆忙向前,给谢湘然拍背,让她能舒服一些。
“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还说!”谢湘然缓过来,觉得实在丢人,一股脑怪起景沥来,“还不是都怪你,谁让你突然进来的,你想锁就锁,想进就进,经过我允许了吗?”
“好。”景沥从善如流,“那湘然,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景沥这态度好到一个不行,搞得谢湘然都有些不适应,烦躁地摆了摆手,“你……你别叫那么亲密啊,我们俩不熟。”
“不熟?”景沥本就站的离谢湘然很近,这会儿故意俯着身子,两个人的呼吸几乎缠绕在一起,“不熟我们怎么有的宛儿?”
“你……你……”
“哦,我想想。”景沥弯弯眸,略加思索,“是因为我是个不是人的负心汉?”
“咳咳咳咳咳”谢湘然猛地一弯腰,又咳了起来,“咳咳,这劲又上来了,咳咳咳咳咳。”
谢湘然假模假样地咳了好一会儿,自以为自己的表演□□无缝,直到看到景沥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当成猴耍了。
“咳咳,那个,我好了。”谢湘然心虚地摸摸鼻子,“王爷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要不劳驾您张张金口,再说一次?”
“湘然。”景沥却突然敛起了笑,变得有些正经,不像平日那般轻松,“我无意让你经历那些。”
“啊?”谢湘然呆滞片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沥是听到了她方才说的话,在自责呢。
“哎,那些啊。”谢湘然无所谓地摆手,笑的一脸轻松,“那些都是我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王爷千万别往心里去。”
“可你被世人议论,被退婚是真的。被你爹逐出府,又独自一人抚养宛儿长大,这些也都是真的。”
景沥这画风,看着着实不正常,让谢湘然有些不适应。
虽然他们俩五年前初见时,景沥就是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可姨相逢以来,他都是意气风发的,谢湘然私心里,不想看他现在这幅消沉的模样。
“这不算什么,我自由闲散惯了,别人的议论于我来讲本就不值一提。我爹那是老古板,您看他把我赶走了,实际上,没过几日他就后悔了,巴巴地给我写信道歉来着呢。
至于独自抚养……您大概还不知道,我娘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接济我,所以我过得实在轻松。所以,您实在不用太过内疚。”
不对,谢湘然一说完心中猛地一激灵,她怎么在这儿安慰起景沥来了,她明明是准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通的。
既然他现在这么内疚,那自己何不趁此机会,让景沥放了她……嘻嘻嘻嘻,谢湘然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狠狠夸了自己一通。
于是,景沥就看到谢湘然本来诚恳的目光突然扭曲,接着就是话锋一转,“但是啊王爷,虽然我物质上过得不太辛苦,但是这五年来,我也确实是经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