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更是一及笄就嫁人,这么一想,姜欢喜圈紧了谢巧安的腰肢,鼻子酸酸的,声音嗡嗡,“娘,欢欢不嫁人了,欢欢留在你和爹爹身边永远不离开。”
谢巧安虽然伤感,但听到姜欢喜的话被逗笑,刮了刮她的鼻尖,“行了,明日就要嫁了还说这种傻话,你若突然反口说不嫁,只怕祁筠要直接闯到我面前要人了,你舍得让他这样?”
“娘”姜欢喜小脸埋在谢巧安怀里,闷着头撒娇,惹得谢巧安直笑。
没一会儿,谢巧安突然觉得太阳穴跳的有些厉害,与此同时还觉得有些寒,松开姜欢喜,略显迟疑地问道,“欢欢,你觉得冷吗?”
“不啊,现在天气已经开始回暖,我穿的也很多,娘,你冷吗?”
姜欢喜瞅着谢巧安穿的,觉得比自己还要多上些,更别说这马车上还点着暖炉,按理来讲,应该是不会觉得冷的啊
谢巧安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和暖炉,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她最近好像同时这样,莫名其妙的觉得疲倦和寒冷,对上姜欢喜担心的眼神,谢巧安笑笑道,“是这窗子不小心开了,方才朝我脖子吹了些冷风我这才觉得有些冷。”
说着,谢巧安伸手关住了窗子,姜欢喜看果然是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开了个缝儿,也便没有再多想。
回到姜府后,姜欢喜梳妆洗漱回到了内室准备休息,就在她俯身准备吹灭蜡烛时,一个身影突然从窗前飘过,一个鼻息的时间人就来到了姜欢喜面前。
姜欢喜见到来人,眸子亮了几分,兴冲冲的扑到他的怀里,“祁筠哥哥!”
祁筠回抱住姜欢喜,感受到她的愉悦,心情颇好的笑了几声。
“祁筠哥哥,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说成亲前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吗?”
当初听祁筠一本正经地同自己说这个习俗时,姜欢喜憋笑憋得简直快要憋出内伤,她是怎么都想不到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祁筠竟然会因为这么一句老话儿而在成亲前几日坚决不再来找自己。
祁筠咳了几声,在皇上面前都云淡风轻的脸竟然稍稍染了些红,“这几日因为西域使者的到来,我们都见过几面了,所以我想着那再多见上几面也是不妨事的。”
姜欢喜有意打趣祁筠,‘不怀好意’的故意问道,“那这老话儿里所说的后果你不怕了?”
祁筠抱紧姜欢喜,神色坚定,“不怕了,我仔细想过,不管是谁都不能拆散我们,所以,那个老话儿就是在危言耸听。”
姜欢喜觉得自己真的是随时都能被祁筠随便的一句话惹得面红心跳,以前害怕他,只觉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是没有心的。
可她真是没想到,开了情爱窍儿的祁筠不仅情话说的是信手拈来,还总能把自己哄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