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祁筠什么事儿,当初祖母是不忍心看你羊入虎口,这才将错就错。可既然祁盛现在已经要娶宜姐儿了,那这婚事,便是作废了。”
“不可。”姜欢喜脑袋嗡了一声,捏紧拳头,勉强牵了下唇角,“祖母,您是知道的,喜姐儿是真想嫁给祁筠哥哥。”
余老太太板着脸,气氛凝滞。
姜欢喜心里七上八下,却也是维持沉默,同余老太太暗中较着劲,
最后,还是老太太先败下阵来,点了点姜欢喜的额头,无奈道,“你可知你这不只是低嫁,还完全是在糟践自己?那祁筠,就算真如你说的那般好,可他能给你什么?你是千金小姐,受不得苦,他只怕连白粥青菜都难给你。”
姜欢喜知晓余老太太这语气便就是妥协了,终于放松下来,轻笑出声,摇着余老太太的胳膊,小脑袋依偎上去,“祖母,欢欢向您保证,祁筠哥哥将来必会大有作为。”
“你又知道了?”
姜欢喜嗯哼一声,下巴微扬,她就是知晓,未来的祁筠,只手遮天、手握重权,哪儿是他祁盛可以比的起的?
姜宏艺和谢巧安对于这门婚事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虽然担心祁筠无法给姜欢喜好日子。
可既然两个孩子情投意合,那他们做父母的,没有棒打鸳鸯这一说。
他们就这一个孩子,自然是事事顺着姜欢喜的意,不让她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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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郑静死了?”姜欢喜拍案而起,暗恼自己还是太过掉以轻心,这么一个扳倒许雅灵的好筹码,竟然没有看管好。
“是。”杏儿不知为何脸色十分难看,贝齿紧紧咬着发白的唇瓣,“被人生生拔掉了舌头,身上也有多处淤青,死状惨烈、死不瞑目。”
幼彤听着杏儿说的话,都能想到郑静的死状,吓得小脸煞白,捏紧帕子。
“这个许氏,当真是心狠手辣。郑静一死,便是死无对证,爹和娘亲被人算计的苦便只能生生往肚子里咽。”
杏儿垂头敛眸,眸底暗波流动。
是夜,许雅灵用过膳往自己院子走,因着了却了姜欢宜的终身大事,她近日高兴的不行,走路都哼着曲子。
杏儿身着黑衣,蒙着面一路尾随,见许雅灵身边只跟着一个丫头,悄声走到两人身后,抬起手就给了丫头一棍。
丫头‘砰’地一声倒下,许雅灵愕然,吓得连着退了好几步,一个不察,被石子绊倒,整个人往后仰去。
许雅灵惊慌的看着杏儿,疾声呼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因为姜欢宜和郑静那事,姜宏艺在整个
姜府加强了防卫,侍卫闻声而来,杏儿却恍若没有察觉,将棍子扔到地上,从袖笼中掏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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