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交流音乐节……
怎么把这件事忙忘了。
姜知野闭了闭眼:“那个人不合适,不要再找他。”
一个胡乱染发的小年轻怎么有资格做活动中心的形象大使?估计他连乐器都认不全。
校长一头雾水,不明白刚刚那个人怎么就惹到姜总了,但给钱的是爸爸,他不敢说什么,只好笑着:“哎好,等孟先生改天来了我会替您转告这句话。”
“嗯,”姜知野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代言人……不着急,等到合适的出现了再签。”
等不到,就一直不签。
与此同时,活动中心负一层停车场,孟蜀紧张地看着谢汶的脸。
后者靠在汽车后座,冷声道:“说啊。”
“为什么这个项目是姜知野在管,他又插手这件事了?”
语毕,谢汶偏过头看着窗外的车群。
“这件事……还真不是,”孟蜀纠结道,“老板,您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遇城集团那件事吗?年氏家族内斗,年遇城的长子娶了某位担任政协要职高官的女儿,他们家和政府有了关系,按理说决计不能干出违法乱纪的事。”
“我知道,”谢汶抱臂,“年遇城这个老东西贼得很,处事又圆滑,做事不会留下把柄,就是为了给他的儿子铺路。”
“问题就出在这,大儿子和小儿子本想收购股份逼他退位,谁知在利益分割这里起了纠纷,小儿子最后留了一手,他找到一个娱乐圈的男模,把好多事给抖搂出来了。”
“……什么?”谢汶一时没回过神来。
“其中有一件案子发生时你也在场,”孟蜀提醒道,“度假山庄,为期两天的休闲聚会,老板你不是去了吗?”
“娱乐圈男模,”谢汶那双藏在镜片下的双目微瞠,久远的记忆涌上脑海,“是被他伤到住院的那个?”
“对,”孟蜀肯定,“当时年遇城恩威并施,把这件事私了了,谁知小儿子找出一大堆非常齐全的证据,伙同那位男模以故意伤害罪、强制猥亵等多项罪名把年遇城告上了法庭。”
“说起来真是有些后怕,这老头还想在法庭上狡辩,把责任推给参加聚会的人……好在酒店只提供了他犯罪的监控,把你们其他人的隐私保护得好好的,这一波也只能说是自己人背刺了。”
“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谢汶打断,“所以这和姜知野参与项目有什么关系?”
“别着急别着急,”孟蜀从收纳箱里翻出一罐雪碧讨好地放到谢汶手中,“这只是个开始,后续牵扯出了更多年遇城徇私枉法、贪赃舞弊的案子,他的大儿子和高官女儿结了婚,就算真是干净清白的也得重新彻查一遍,所以年遇城锒铛入狱,儿子前途尽毁,股市一落千丈,被二儿子以极低价格收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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