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到心都挺累的。
这话姜予年爱听,他笑道:“那我们熄灯吧,穿上你送我的衣服。”
“什么衣服?”
“皇帝的新衣。”
禇临顾不得语塞,脸腾地烧起来,他已经感觉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摸到衬衫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在帮他换衣服了。
等到换上新衣,姜予年仍抵着他亲,禇临感到有点不妙,这不是和谐的大被同眠的节奏。
“小陛下,你不睡觉吗?”
姜予年有点奇怪地看他:“睡觉做什么?我们启程去巫山啊。”
禇临:“……”
禇临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脸上已经开始发烫了。
姜予年食指勾起,抹去他的汗迹,吻落在他的眉心、鼻梁、脸颊,低声道:“我带你去,你不用怕会迷路。”
禇临的手指蜷缩着,掩在脸前,他闭着眼点点头。
“好。”
风从窗口灌进,长于山巅的高岭之花摇曳着绽放。
开到极致时,姜予年问:“你知道我现在想听哪两个字。”
他们将会相守一生,男朋友的关系完全不够,他只想得到更多。
蓦地迫近后,姜予年再一次道:“叫啊。”
“死、鬼。”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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