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辞指着复印件的证件照道:“他张这个样子?”
园长又猛的摇头:“他没露脸,一直带着帽子和口罩。”
听着,方仲辞调出了当时幼儿园家长上下车时的视频截图,对着同样带着口罩帽子的人指了指:“是他吗?”
这次,园长倒是肯定了起来:“就是他,他的鬓角的头发一点也不规整,就是像图里这样弯曲着向前。”
其实从幼儿园司机那,他们也得到了志愿者就是劫匪同伙的线索信息,眼下算是全了个人证。
将那个看上去就很假的身份证复印件折好,方仲辞随即准备收队。
刚转身,园长就再次叫住了方仲辞:“这位警官!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帮,这其他的事,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方仲辞嘁一声,根本不想理。
可那园长却追了上来:“你别太过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就不信你清清白白,无贪无贿。”
方仲辞脚步一顿,背对着园长道:“不好意思,刚刚警官证收的太快,你可能没看清我是谁。我呢,钱有的是,所以不稀罕,也没心情。你要是有兴趣诬告,我也随时欢迎。不过要是不把你这样的人送进去,我晚上可还真是睡不好觉。”
说着,方仲辞继续不屑一顾的大步向前。
叶栖阴沉的瞟了一眼园长:“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嫌恶的拍了拍衣服,跟了上去。
刚上车,方仲辞就靠在座位上捏了捏眉心。
嗡嗡的手机震动响起,顾铭羽意外接到了江恪的电话:“江江,是不是想我了!”
那种带着炫耀和兴奋的声音刚落,顾铭羽的嘴角就骤然压下,将手机递给了方仲辞:“喏,找你的。”
按照江恪的工作狂程度,算算时间大概也是他出报告的时候了。
于是方仲辞闭着眼继续听着。
江恪没问方仲辞为什么没接到他电话,直接开始了正题:“尸检报告没什么好说的,可能唯一的反常就是死者是含笑而死的,这很可能和他胸口的刺青有关。”
“植物园那边搜集的DNA对比结果出来了,那个可疑的志愿者,是一个叫余天的B级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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