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当成什么?纯情少男吗?
昨晚的小护士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对那个领头医生说道:“教授别误会,他们是兄弟。”
“……”
不少人的眼光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也越来越不忍直视兄弟这两个字了。
我用胳膊肘怼了怼陆先生,让他解释一下,谁知陆先生瞪了我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会发烧吗?”
“……”
他为什么要说出如此引人误会的话?我十分不理解。
好在医生都是有专业素养的,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就聊起了病情。
“病人昨晚来的?什么情况?”
昨晚的主治医生赶忙附和,“病人昨晚因高烧导致晕眩,下楼梯时头部摔伤。”
领头的医生挑了下眉,问:“ct拍了吗?拿来我看看。”
“拍了,没有颅脑损伤,就是轻度外伤,今天就能出院。”护士把片子递过去。
几个医生研究了一下,对着陆先生点了点头。
“肛肠科在三楼,有需要可以去挂号,平时注意饮食清淡,回去伤口尽量别沾水。”
“噗!”我笑了半天。
陆先生脸都绿了,我怕他打我,赶忙闭嘴,在心里偷偷笑。
“年轻人,凡事要注意节制。”这句话竟然是对我说的,我很意外。
他们不会真怀疑陆先生高烧的原因是我造成的吧?虽然和我有关,但方法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
领头的男医生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大队人马去了下一个病房。
我猜他这么大年纪,应该是见多识广了。
不过陆先生根本不用去三楼,倒是我经常因为某个部位被过度使用,担心会发生潜在风险。
他们都出去后,我打着哈欠转头看了一眼陆先生,心想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开瓢了,应该是有经验的。
正当我要下地洗漱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陆先生平静的声音。
“你刚刚很开心?”
我立马提高警惕:“没有吧?你误会了。”
陆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继而语气突然变得幽怨起来。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说要给我看着吊瓶的,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我要是指望你,呵!那我就不用活了。”
我回头一看,陆先生拉着标准的驴脸,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这事确实是我理亏在先,因为抑郁症的关系,我时常犯困,再加上这几天没休息好,总是无精打采的。
况且昨晚陆先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大半夜的,非要让我给他唱歌听。
他说如果我不唱,明天就全天都把我在关地下室的储藏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