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时间不多了,不穿陆先生不会让我走,只好伸手去解衣服的腰带。
陆先生可能发现我这身衣服特别,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了过来。
“你别动,我帮你脱。”
我听话的撤回手,但有些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你小心点,别弄坏了。”
他没说话,但手上却没有刚刚那么随意了,一点一点的解衣服的带子。
不一会儿我的皮肤变暴露在空气中了,好在车内暖风开的很足,我并没有感觉到冷。
我本想自己把保暖衣穿上,可陆先生偏不让,我就像个充气娃娃任他摆弄,只要他不突然暴戾就好。
看到我的身体后他呼吸略显急促,但也没有对我做出过分的动作。
衣服穿好后他又开始帮我穿戏服。
狭小的空间里并没有很方便,但却还原了之前我上车时候的样子。衣服套头的时候,是我们两个人合作的,陆先生小心翼翼的,好在发型都没有弄乱。
“你腰带这里不应该是蝴蝶结,应该是这种复古扣。”
我听不懂陆先生在说什么,我系着蝴蝶结已经拍了两天了。
这种小细节也只有陆先生会在意,我记得他曾经的梦想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
只可惜那个壮志凌云的青年一去不复返,如今在我面前的是钮祜禄·变态·铮。
他帮我系好扣子,又看了下时间。
“还有三分钟,我先走了,你今天拍完给我来电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我点头下车,如蒙大赦。
陆先生系上安全带,毫不迟疑的开车走了。
我提着箱子回到剧组,听见他们都在议论些什么。
我猜和我有关。
自从生病后我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哪怕别人在我旁边笑,我都会怀疑他在内涵我。
我假装不在意,却不成想真的和我有关。
女二号苏雨檀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我猜她是来要陆先生联系方式的,果不其然。
“陶哥,你弟弟是煜蓝国际的陆总?”
我不想承认,又无法反驳。
陆先生的确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十几年前他妈妈嫁给我父亲,我们俩被迫成了一家人。
现在我爸爸和他妈妈都不在了,这种微妙的关系早就自动解除了。
是陆先生先提起来的,不然我是不会认的,谁有这个弟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不是,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回。
苏雨檀面色尴尬,我听见边上有人笑出声音。
“陶哥,我刚刚明明听到了呀,你该不会是想吃独食吧?”
这话说的可真难听,独食?我吃了七年大粪,从来都是大家抢着一块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