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她都能重活一回,他死他生,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时的月灯,是彤樱熄灭的,为的就是不让离亭看见自己前世那张脸……
“对不起……”
“两清了。”聆音嗓音渐冷,“你为我死了一次,我也险些因你丢掉性命,江亭,我们两清了。”
离亭因为她的话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莺莺,哪怕你狠狠的在我心上插上一剑,也比说这些话令我好受。”
他想要伸手触碰他,但药效发作,身体动弹不得,下腹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聆音垂眸看他,瞧见他清俊面庞上浮起的微粉色,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她方才是真的想羞辱他一番,知道他是那人之后,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大抵是他死在她眼前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如今看他要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底倒是,一片空明。
月神一族、他的身份、死而复生……
她还有很多需要问他的事情。
眸子微沉,红绡不知不觉出现在他手中。她抽出红绡中的伞剑,抵在他肩膀的位置。
“好啊,那我可要正在你心口插上一剑了。”
听到聆音的话,离亭却是笑了。
“好……好……只要你能原谅我……怎样都……”
聆音没让他把话说完,手中剑刃已穿透他的肩膀。
没伤及要害,不会死,但血肉被贯穿的疼痛是真实的。
离亭嘴唇发白,瞳孔皱缩,忍着痛没有喊出一声来。
“离亭少主好血性。”聆音冷笑一声,抽出剑来,伤口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大半衣襟。
聆音没下死手,却也没手软,此时离亭应当已经切身感受到她那时的疼了。
“莺莺……”他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不死心的朝她看来,低声唤她的名字。
“说了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聆音眸色极冷,抬手又给他一记耳光。
大仇得报,她却并不快乐。自他死在他面前,她心底便觉空了一块。南祩国女子叁夫四侍也是应当,她身为九皇女,却动了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她没来得及开口,他便死了,身首分离,死状凄惨。
“疼么?”聆音问他,眼中已有隐隐的泪光。
离亭微微摇了摇头。
“可是我好疼。”聆音手中的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可是我好疼……江亭,我好疼。”
她俯身坐在他双腿上,伸手抱住了他。
“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认出我……”
“……是我对不起你。”离亭模样很是狼狈,“你再狠狠捅我几剑。”
“有用么?你捅我一剑,我还你一剑,已经公平了。”
离亭还想说什么,聆音柔软的唇便已贴在他的唇角。
“若你对我觉得愧疚,作为交换,带我去玉京好不好?”她的手也逐渐往下滑,落在他双腿之间,“你和彤樱……或者别的女人有没有……”
“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聆音的话语未落,离亭便将她打断了,“从来都只有你。”
“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她慢慢拨开离亭的腰带,“我帮你解药”
分明肩膀上的疼痛很清晰,离亭却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切有些不真实起来。
他原以为,自他死后,她仍好好的活在南祩。
却不想她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汤谷的小师妹。
继承人……
若真是如此,那梅衍,月神一族的前任大祭司,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身下蓦然一凉,离亭垂眸看去,聆音已褪下他的里裤,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来,然后用柔荑勉强圈住几分。
他嗓子发干,只觉热血往身下涌去,连带着肩膀的疼痛都弱了许多。
“你对我下这药,原来是想折磨我,没打算帮我解,对么?”询问的声音,也略有些沉。
“你还是很了解我。”聆音抓着他的紫红色的茎身撸动了几下, “但是,我还没原谅你,借你的元阳解药罢了……”
她虽喝下解药,但为了确保成功,她也下了极多的药量。
身下早已春水泛滥,但不比离亭,尚可以忍得。
她来青丘一月,因着梦衣的脸,绥偃并未与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先前因为与月清源那般情事,又拿到第二枚月轮,这次她撑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这几日体内寒意又渐渐爬上来,又有发作的迹象。
“离亭。”她忽然郑重唤他的名字。
裙摆被拨高,她搂着离亭脖颈,濡湿的花唇滑过他硕大的冠首,撩拨一般的慢慢动作,却不教他进入,戏弄他的欲根。
“说你爱我。”聆音抬眼看他,清秀的脸庞上映出几分春情,墨色的眸子清晰映出了他的模样。
“我怎会不爱你……”离亭低叹,眼角竟落下一滴热泪。
原以为此生再难相见。
却不想阴差阳错,兜兜转转的,又再次遇见。
“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