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抵在聆音脸侧的位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来。方才那一声杂音似乎对月眠流影响不小,他便这样静默了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虽是还硬着,却再无半点云雨的兴致。
聆音也是。
末了,他才道了声:“师叔也太不给我留情面了……”
她看着月眠流郁郁的神色,不由得笑出声来,推开他身子,月眠流也明白她的意思,抽出了性器。硕大的阳具仍旧发涨发硬,上头沾着透明的花液,棱口溢出些粘稠的白浊。
抽出时发出‘啵’的水声,他的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窘迫,没与聆音对视。
也似是不想让聆音瞧见,他很快的提上了腰带,将衣物穿好。只是胯下那处帐篷仍然立着,将衣料顶出一个奇怪的形状。
聆音伸出手想去摸。
却被他拦下了。
“你这样我又会想要了……”他的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是尚未褪去的情欲,“但师叔说不定又闹出什么玩笑来,我怕我泻身太快,真是,好失面子。”
“聆音。”他亲昵的点了点她的脸颊,低低的说,“唯独在你面前,我总是,丑态百出。”
他这句倒是令聆音真的略微思索了会,好像的确如此。
“可若能听你说出可方才那一句话,就算再狼狈,我也不在乎。”
月眠流施了个避水诀,将聆音的身子清理干净,又为她穿好了衣物,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走了。”他说。
聆音微微颔首,外头没有声音传来,她以为月清源已经离开,刚想开门,月眠流却轻轻按住了她放在门扉的手。
“师叔还在外头,我从窗户走。”他话语刚落,站在窗户前,月色映衬下他似琼玉之树般清绝动人,“……本来今日我想留下的。”
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几分遗憾,顿了顿,眼波流转,又看向聆音。
“但我若是再留在这里,只怕师叔要将整座山头都夷平了……”
虽是对月眠流有些不公平,聆音却因着他的话,忍不住想到,月清源如今,正露出什么样可爱的表情。
她倒是越来越坏心眼了。
但月眠流眼中,稍纵即逝的落寞,她也清楚的瞧见。她又如何,当真忍心,对他半点回应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