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瞧出我很在意?”聆音反问。
月眠流心中清楚,她若是不想承认的事情,便是事实摆在眼前了,也可以一张嘴嘴硬得令人撬不出半个字来。
想到这里,月眠流不由得看向她的唇,他也没想到想来超然物外,单纯固执的师叔会做出这种宣誓主权的事情来,虽对音音了解不深,但他也知道音音是个没心没肺处处留情的坏丫头。
他早已清楚,看不见便也可以当做不在意。只是那留情的对象,变成了一直以来尊之敬之的长辈,心里又有些,忍不住的别扭。
“坏丫头。”他口中抱怨了一句,却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聆音刚想侧脸,月眠流的双臂却并得更拢,不让她有片刻避开的机会。
唇却在就快要吻上的那一刻停下了。
“若是半点不在意……为何不让我吻你?”呼吸近在咫尺,分明没有吻上,此刻被他压制在臂弯内的姿态,却比亲吻更加暧昧。
他刻意沉了声,低哑的声音中有几分禁欲。
聆音感受他宽阔的臂膀,修长的身体,与在这身白色道袍之下隐藏的火热欲望。身子不受控制的发烫,她想起了先前在天书阁中,月眠流将她摁在墙上狠狠占有的姿态。
……讨厌的天阴之体,还不是先天的。
——你身上并无月神血脉,并非先天之体,若与男子双修,虽二人皆有益处,但你得到多少修为,便要受到多大损伤……而若无男子阳气相补,你必会身体寸寸溃烂而死。
聆音想起那月神一族的彤樱所说的话来。
眉头微微一皱,手抵着月眠流的胸膛,不想令他靠的再近些。
若是以往往,她应当不会抗拒月眠流,她清楚自己薄情惯了,也没有喜欢月清源到,此生非他不可的地步。只是方才月清源的吻,令她有片刻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