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有些没说完。
“你……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之人的身影似乎落入茫茫的白雾中,只有清冷的,令人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传来。
“不见月。”
祭月铃的器灵,叫做不见月?还真是奇怪……
带着这样的想法,聆音的意识又逐渐褪去。
醒来时,眼前便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天花板。船身清微摇晃着,聆音视线匆匆瞥了周围几眼,嘴唇干得说不出话,身子燥热却又没有半点抬手的力气,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衣物,身上却湿漉漉的,似乎流了许多汗。
“水……”她费力的从唇间挤出一个字来。
“师姐,你醒了?”朔雪声音中的喜悦,聆音听得真切。只是她实在没有气力回话,不过片刻朔雪便为她倒来一杯水,扶着她起身。
一杯水入喉,聆音口中的干涩倒是缓解了许多,脸颊泛红,眼底似有春水,脉脉流动。
她的手无意识便摸向朔雪的胸膛,虽有衣物遮挡,但他胸膛的温度到底还是比聆音的手心地上许多,这般舒适的触感不由得令聆音将手伸进衣领里,在平滑的胸膛前轻轻抚摸,是不是指尖还划过他的乳头。
“我……我还没好么?梅衍有没有说什么?”
她此刻没有半点情欲,只是一门心思想寻个凉快的地方降降温。梅衍知晓她身体的情况,应当清楚,她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朔雪的耳根一红,视线飘忽,不敢低头去看聆音的眼睛,只得干巴巴开口:“梅先生方才来叮嘱过,说师姐你身体邪阴作祟,需要阳气压制……因为锦玉是玉兔一族的男子,是月阴,我得先同你……二次,他只能在你身体里……一次。”
他实在不好意思将梅先生的话完整复述。
不过他说得隐晦,聆音倒也是听懂了。
聆音靠在他的怀里,半阖了眼,满不在乎道:“分明他是最了解这具身体的……却总是让别人来做这种事……”她不过随口感慨一句,但话刚出口,却又觉得怕令朔雪不快,抬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不是说不喜欢和你做这事的意思,只是梅衍这个人,藏了太多事,滴水不漏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撬开他的嘴巴……”
“我知道的。”朔雪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师姐不必担心我怎么想的,我只要师姐好,我便好了。”
这般坦白露骨温柔,聆音向来难以招架,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末了,才轻轻的骂了句:“傻瓜。”
“是。”朔雪低笑着俯上身来,“我是师姐的傻瓜。”
叁言两语的,气氛实在好的不像话。
聆音对情事早已熟稔,对方是朔雪,她也并不抗拒,只是身上没有半点气力,待朔雪垂首与她唇齿纠缠,她肩头却蓦的一凉,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肩头。
“锦……玉?”因为朔雪含着她的唇吮吸着,聆音的声音甜腻又含糊。
锦玉的眸子一沉,乖顺的应了一声。
“嗯,是我。”
他一直站在后头没有吭声,瞧这二人的相处,只觉昨日还有鱼水之欢的女子,今日却又与他陌路了。
有些不甘心。
他见过桂玉和别人做这事,兔子本就重欲,与二叁人行,也屡见不鲜。只是瞧着聆音这般,他心头又有些别扭。他早知道这样的女子,绝对不是谁独独能拥有的,如今瞧她在别人怀中的欲态,他更加觉得有些不甘。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聆音喘息一声,同锦玉道:“我并不讨厌做这种事……你知道的……”
他瞧不见她说这话时的神情,只是看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和与青丝纠缠的肩头,不由得愈加渴望更多的碰触。
“你若是不喜欢,留朔雪一个人也……唔~”聆音的话还说完,身子却一颤,朔雪已经隔着薄薄的衣物,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尖。乳肉一只手已经可以包起,但实在绵软娇嫩,如同眼前这具躯体一般。
“我没有不喜欢。”锦玉说着,右手从腰侧往上,从后头握住了她的右乳。
身子很热,乳尖也格外敏感,聆音修长的喉颈不由得扬起,不过被拨撩几下的乳尖,也硬硬的瞧了起来。
“朔……雪……”聆音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情欲不上不下,和病根混在一处,教她有些迷迷糊糊又不知所措。她怎么会、怎么会有在床上这般露怯的时候?
她还尚不清楚自己是否做好承欢的准备,一前一后两处硬挺,却一个抵在她小腹上,一个抵在她臀缝间。
两个男子几乎是同时粗喘了一声。
两只手掌将绵乳揉得不像话,身子本就没有半点气力,此刻更是软作一团。若是二人的态度再强硬一些,她也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师姐……”朔雪先沉声道,有些色情的舔了舔她的乳头,“可以继续么……”
大概是前些日子烧糊涂了,聆音觉得今日她实在有些不像自己了。
“我,我没说不可以……”她软声开口,有些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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