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的愚蠢。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再次响起：“如果……如果还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去做的，你……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努力尝试的，我希望你能赢，我不在乎什么姐姐什么前男友，我只在乎你。”

“菀菀，我爱你。”

叶菀菀原本已经快要控制住的眼泪在听到男人这句话之后又吧嗒吧嗒地掉落了。

她鼻音很重：“希望你记住你对我说的话，希望你真的可以娶我……”

“会的，我保证。”

女人抬手，随意地抹去了脸上的眼泪。

好似这一下……也抹去了她所有的委屈。

叶菀菀沉默了两秒，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她扫了一眼卧室门口的方向：“可是我在家里。”

“那怎么办？”

“还是算了，明天我们再见吧，去理想名城。”

男人温声道：“嗯，等你。”

叶菀菀本来就要挂电话了，但她突然想起医生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在怀孕的事情。

她的眼眶当即就又红了，盯着男人道：“宋大哥，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

“医生说……医生说……”

“怎么？”

“医生说我以后都不会再怀孕了，你如果娶我，就不能当爸爸了。”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秒，才道：“没关系，孩子想要的话以后我们可以领养，更何况很多被医生判定为终身不孕的病症经过长期的调养之后还是能怀上的，你相信我，不管你有没有孩子，我都会娶你，你对我而言，不是生育工具，而是要相伴一生的女人。”

叶菀菀忍不住低泣：“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别一直哭，不然眼睛会肿起来。”

“嗯，好。”

电话挂断，叶菀菀靠着沙发，随意地拿过一个抱枕抱在自己身前，眼神空洞极了。

……

塞纳名邸。

卧室里，薄少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着靠在床上出神的女人，走过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太太，在想什么？”

“我在想菀菀的事情。”

“怎么了？”

叶菁菁抬眼，看向了薄少琛。

她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出声：“老公，都是男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狠心不要？”

薄少琛，“……”

那种人渣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叶菁菁看他没有回话，追问道：“为什么啊？”

“正常男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只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