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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六,还有五天就是君天璇大婚的日子。
可是宇文璃和云卿浅却被一行人拦在了去往乌月城的小路上。
一路上宇文璃都选择走官道,一来是人来人往,大隐于市,可以很好地掩藏踪迹,二来因为婚礼临近,官道戒备森严,比较安全。
可是官道虽好,却比较绕远,对于宇文璃来说时间已经不多了。
所以在途径一个村落的之后,宇文璃改道走了比较近,但是比较僻静的小路。
一直盯着宇文璃马车的北胡人,见到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立刻窜了出来将马车围住。
“静王殿下,别来无恙啊?!”拓跋煜一身华服,骑着高头大马走了出来,与那一身粗布麻衣的宇文璃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宇文璃看到拓跋煜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人……这人是如何发现他的?
不等宇文璃开口问,拓跋煜就故意对着马车里喊了一句:“云小姐的关东小调唱的不错,一下就吊起了本殿的思乡之情,不如云小姐随本殿一同到北胡坐坐?”
关东小调?
宇文璃立刻响起了进入雁城的时候,云卿浅哼唱的那个小曲儿。
“该死的!”宇文璃啐了一口,然后忍不住骂道:“云卿浅你疯了么?你觉得落入北胡人手上,会比落入本王手上更好?”
北胡人恨毒了云家,怎么可能善待云卿浅。这女人是病急乱投医了么?
马车里的云卿浅依旧是被点了穴道并不能动,可是这不妨碍她开口说话气死宇文璃。
“煜太子雄壮英武,风将军端方儒将,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比你这个道貌岸然,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要好多了。”
拓跋煜听到这话,立刻眼睛亮了亮,风玉泽倒是忍不住扶额,他可不想跟太子抢女人,更不会对云卿浅这个危险的女人起半点儿心思。
宇文璃气得半死,怒声道:“所以你一路上的乖顺都是装的?”
云卿浅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么?静王殿下二十多年来,不是一直在装么?”
宇文璃在心中发誓,度过这一个难关之后,他一定要先要了云卿浅的身子,让生米煮成熟饭,让她永远不可能再去惦记别的男人!
“本殿还要和云家小姐好好叙旧,咱们就别啰嗦了!来人,上!把这逃婚的驸马,给天璇公主送回去,啊哈哈哈哈哈!”拓跋煜恶趣味的狂笑着。
宇文璃立刻拔剑相向。
二十几个人和宇文璃缠斗在一起,竟然也没有占到便宜。
风玉泽骑在马上,看了看,皱眉道:“这静王殿下与在东周时大相径庭,武功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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