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渊有些狐疑的看向云卿浅,觉得她没说实话。
“真的?”怎么感觉云卿浅有些脸红呢?
云卿浅退后两步,语气娇嗔道:“什么真的假的,你不信我么?”
穆容渊连忙开口解释:“当然不是,只是……卿卿,你为何这般紧张啊?”穆容渊说完话不忘深吸一口气,很明显,他又问道云卿浅身上的香味儿了。
见穆容渊深吸气的动作,云卿浅的脸更是发烫的紧,连忙开口道:“你快回去吧,等下爹爹回来见你在我院子里,又要闹起来,珠儿润儿,送小侯爷出府!”
云卿浅说完就转身进了房间,哐当一下把房门关上了,速度之快让穆容渊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差点又被砸到鼻子。
“这……这是怎么了?”穆容渊忍不住挠头。
……
离开忠勇侯府的莫寻站在对面街道酒楼的屋顶看向云卿浅的小房间。
他刚刚想拿走那副画,可是又想起灰袍道人的叮嘱……
“别掺和太多,各人有个人的缘法。”
“欲速则不达。”
莫寻抿抿嘴,从腰间拿出一枚银针,将云卿浅那颗血珠点了上去,血珠碰到银针瞬间被银针吸了进去!
莫寻将银针放回腰间,叹口气道:“也罢,祝你们好运吧!”话音落下,人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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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这一天,不仅仅是明贵妃被救醒的日子,还是西陵使者君天璇离京的日子。
君天璇顶着大雪,骑在马上在城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眼看要接近午时了,大祭司危月燕不得不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催促上路。
“公主,别等了,过了午时上路不吉利的!”
君天璇皱着眉头驾着马又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叹口气下令道:“出发!”
她给了宇文璃三次机会,第一次他拒绝了,希望下一次见面之前,他能想清楚。
看着西陵的队伍顶风冒雪的离开了京城,北胡和南滇两国也都忍不住起了归乡的心思。
只是……
北陵太子拓跋煜被雄鹰一事闹得心神不宁,一方面放不下对云卿浅的执念,另一方面又真的担心错过了雄鹰的指引,以至于他们一直徘徊在东京城,到处搜罗消息。
相反,南滇两位皇子却显得十分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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