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那边,经过几日的调查,确认了此事与逍遥王无关,便也住进了王府。
话说在昭文帝没有登基称帝之前与逍遥王白邡,就像白丹青和穆容渊这般,兄弟情深。
如今故友重逢,若是抛开那些功名利禄不去想,二人还是颇有些叙旧之情的。
“二哥,你先住下,我去找大夫来。”白丹青给穆容渊安排好了客房。
穆容渊思绪乱做一团,感觉大脑都不怎么运作了,只淡淡开口道:“不必,准备热水即可,我要沐浴!”
白丹青不知道穆容渊在正厅听到了什么,但是他知道沈家和贺家交谈甚欢,多半是因为云卿浅和贺容远的亲事。
白丹青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旁人不了解,他可是知道穆容渊对云卿浅的心意有多真诚。那贺荣远什么力气也不费,拿着个一个破镯子就想截胡,这算怎么回事儿?
白丹青心中不快,可也没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而是吩咐下人好生伺候。
下人们很快替穆容渊备好了热水,沐浴的水准备妥当之后,穆容渊将所有人都赶出院子,自己疲惫的踏入浴盆中。
炙热的水充斥着他满身伤口,可穆容渊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靠在了浴盆里。
“徒劳……”穆容渊响起了那灰袍道人的话
“呵,果然是徒劳!”
穆容渊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离开那浴盆的时候,浴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血色,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泡的发白,皮肉外翻。
穆容渊套上干净的亵裤,坐在桌子旁边,准备自己上药,可拿起纱布时候,穆容渊忽然感觉心中一片酸楚。
一直孤独的人,不会明白什么是孤独。经历过繁华喧嚣的人,才更明白孤独究竟有多孤独。
穆容渊看着手上的纱布,不知为何,上面却倒映出云卿浅的面容,她笑着闹着娇俏着,却不是为他……
……
穆容渊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此刻就站在他门外,踟蹰不前。或许是他心绪不宁,亦或是他重伤未愈,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云卿浅站在穆容渊房间外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该不该进去。
莫寻坐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看着云卿浅手足无措的样子,撇了撇嘴。嘴里嘟囔道:“唉,瞧你们这一个两个别扭的!”
话音一落,莫寻便从指间射出一根银针。银针嗖的一下射在云卿浅肩膀上的云门穴。
云卿浅没有感觉疼,倒是觉得手臂一麻,然后整条手臂便忽然弹了起来,一掌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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