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还有一条残破的腰带。
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丹青倒抽一口气,忍不住用探究的眼神看向穆容渊。
穆容渊一看白丹青那个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可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也没有解释的心情。
穆容渊看了看满脸生人勿进的云卿浅,又看了看满脸促狭之意白丹青,感觉一阵头疼,思忖片刻,便手腕一抖,解了云卿的穴道。。
重获自由的云卿,连忙将外袍的衣带胡乱系好,她不是不想解释,是她无力解释,想到这里,云卿浅忍不住眼眶泛红。
“二哥……你们这是……这……”好奇心壮胆,白丹青不知死活的想套出一点消息。
穆容渊狠狠的白了一眼白丹青,冷冷的说了一句:“送云小姐回龙船!”
话音一落,穆容渊便脚尖一点飞掠而走,没有再多看云卿浅一眼。他和云卿浅的事,是私事,可以容后再说,凌源县的事,是公事,眼下却不能再拖了!
“哎……二哥……”白丹青郁结,他话还没说完呢。
眼看着穆容渊没影了,白丹青只好转头看向云卿浅,然而他发现云卿浅竟然也走了,步伐很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哎,云小姐,你等等我啊!”白丹青连忙追上去,刚跑到云卿浅刚刚所站立的位置时,他的目光就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了。
“这是什么?”白丹青狐疑的捡起地上的东西,本想仔细看看,可眼看着云卿浅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了,白丹青只好先将东西收入袖袋,快步追了上去。
——
龙船。
昭文帝觉得胸口憋闷,没有在船舱里审问,而是选在了甲板上。
面对下首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昭文帝恨不能将他们二人都踹入之江河。
“陛下,您可一定要相信微臣啊,微臣真的毫不知情,都是那刘师爷搞得鬼,他欺上瞒下,横行乡里,微臣可全都被他蒙在鼓里啊陛下!”肥头大耳的董振友,跪在地上说的这些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然而却有站在一旁的宇文璃给他帮腔。
“启禀父皇,儿臣查证,董县令真的毫不知情,有凌源县百姓为证。不过这董振友,身为地方父母官,却一叶障目,也确实蠢钝,父皇将他贬官吧!”宇文璃说完之后便看向站在一旁的宇文琢。
果不其然,宇文琢投来感激的目光。
宇文璃微微垂眸,遮掩住眼中的笑意。
“呵!好一个一叶障目!”昭文帝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可宇文璃还是心中有几分忐忑,因为他看见穆容渊正得意的看着他。
他在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