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仿佛过了这一遭才算是涅槃似的过了那道坎儿,韦玄凝向来克己复礼,因为她的一句话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没有提前找通人事的女人,现在却再也控制不住了。
玉蓉疼痛过后就只剩欢愉了,她的玉手攀附着他的肩膀。
“累了吗?”韦玄凝看到她脸上汗津津的,头发丝黏腻在了白润的脸上,情态实在是可爱,他还想再来。
“累,但是想你。”玉蓉拉着他的手。
韦玄凝又匍匐在她身上,心道,细作还真的会努力到这个地步吗?
她明明看起来很享受的。
不像是那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而且外面这雷鸣闪电也让她愈发靠近他,好像在助兴似的。
被里红浪,交颈鸳鸯,让外面的奴婢下人们听的面红耳赤。
浑身红痕青紫的在水中沐浴,玉蓉觉得这男人太勇猛了也并非好事,腰都快被折断了,快速洗了一下出来之后,那床上铺的喜帕不知晓去哪里了。
韦玄凝躺在床上假寐,玉蓉就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我想和你说一件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说。”
“你想说什么?”
“我父亲曾经是武官,管过马库,我十来岁的时候酷爱骑马,尤其是烈马,偶然有一次被摔下来,因此我是没了落红。”
她知道很多男人在乎这个,甚至有些南方世家还有规矩,若是落红没有的新娘次日还被送回去,甚至前世因为这件事情,李训当天拂袖而去。
后来还是韩王妃请验身嬷嬷来,表明确实是头一次,他才相信。
但玉蓉却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只是当初的自己,不过是个侧室,无能为力罢了。
她咬着下唇看着他,这才是她藏在心里的事儿,朱氏昨儿准备了一瓶血,让她趁其不备倒点在上面,她最后却还是没有戴,大概这就是属于她自己的骄傲了。
有些事情还不如趁早说清楚……
韦玄凝这样的天之骄子,不知道会如何呢?
却见他眸子里灿若星光,突然就感兴趣道:“这难道是你们做细作的都要学的吗?学骑马。”
细作?玉蓉被他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道:“没有啊,我不是细作,只不过我喜欢骑马罢了。尤其是驯服烈马。”
“也是,细作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细作。”韦玄凝堂而皇之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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