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北:……
我谢谢你了。
能不能盼我点好。
许小东发现他下了保证后,他姐的脸色更不好了。
为什么呢?
他正纳闷,卫川来了。
今天他没带小弟,自己来的。
一进院子,就说昨天把手套落在这了,是过来取手套的。
王桂珍赶紧把手中的对联交给许小北,应了声,“我给收到我屋去了,你等着,婶这就去拿。”
许小北低着头没出声,不敢看卫川,就一遍遍往对联上刷浆糊。
卫川到她身边把快湿透的对联拿起来,先贴了左边,叫了许小北一声。
许小北被迫抬头,心虚地看着卫川。
卫川笑容里有些许暧昧,“见到我,没什么想说的?”
许小北昨天的确喝多了,到现在大脑都是麻木的,加上知道自己昨天丢了脸,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
说什么?
该说什么?
她懵懂地看着卫川,可能酒没醒脑子还在醉驾,抽风说了句:“欢,欢迎光临?”
卫川的脸一下子臭了。
怎么不问问您有几位呢?
这么能装傻,卫川觉得小姑娘真是眼保健操第二节 ,得对她刮目相看了。
许小北眼见他跟吃屎一样变了脸,咽了口唾沫,晃晃头,“卫川同志,我听我姐说,昨晚答应给你做咸鱼,我那是喝多了瞎说的,但我家有熏鱼,一会儿我给你装上点带回去吃。”
卫川:……
这是咸鱼的事儿?
小姑娘说自己喝多了,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卫川就很惆怅。
昨晚觉得自己上岗了,一夜之间又下岗了。
许小北吓得赶紧低头,拿起另一张对联开始刷浆糊。
王桂珍这时从屋里拿着手套出来了,问卫川,“你爸和你哥昨天到家了吧,也不知道今年挣得多不。”
卫川接过被他故意遗落的手套,用一只手抓着,“雪大,活不太好干。”
“我听说高坡大队好几个骨折的,咱大队一个受伤的没有那就是万幸,别管挣多挣少,人好好地回来过个团圆年,比啥都强。”
“是。”
王桂珍边说着边上小北手里把对联接过来,说,“你去给你卫川哥装点吃的拿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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