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被射中的白点点,倒在岸边,呜呜地低声哀鸣着,看着围过来的敌人,还想要努力地爬起来,挣扎好几次后,最后还是倒地咽气了。
程年蹙起眉头,看着有点动容,但最终生存的理智占领了大脑。
原初贝捕捉到这一丝飞逝的微表情。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这是迟早要学会的功课。
也不怪程年圣母心,绕是任何人面对此情此景,都会觉得有些残忍。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倒在他们的手下,确实会给人强烈的震撼感。
这只成年的白点点,体积不小。
程年折断了一根树枝,用藤蔓将白点点的蹄子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抬着,朝着家的方向走回去。
回家后,处理完外皮,剁好肉馅,洗干净肠衣。
二人围着木盆,握着肠衣往里面塞肉馅,塞好一截,用麻线绑好。
程年盯着滑溜溜的肠衣,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先是摸了两下,又用手指捅了几下,发现这东西韧劲真强啊,怎么都捅不破。
透明的,白色,有弹性。
.....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原初贝见他愣神地抓着肠衣,白皙的脸腾地一下,先是变得粉红,那抹红色延伸至耳根、脖子,最后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红得快烧起来了。
?
“你怎么了?”
“啊?”,程年回过神,为那个污污的想法感到羞愧,看向原初贝时,她的双眼干净明亮,对比之下,衬得他格外肮脏,嘴上说不要,脑里却在想这种事!
哎呀!
程年赶紧敷衍几句,羞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没什么没什么,继续工作吧。”
两人相处这么久,早就生出了默契。
原初贝拧着细眉,默默不语,她先是看了下他手里的肠衣,看了眼腊肠,再联想到程年刚刚异常的反应,瞧着瞧着,也瞧出了点意思。
虽然他们一直未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也是亲眼见过的。
!!!!原初贝瞪大眼睛,一刹那,心领神会。
她都知道了!
一直默默观察着的程年,见她突然像只炸了毛的兔子,视线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他的身下。
他赶紧捂住重要物件,知道原初贝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