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地撂下承诺,“如果这次能找回红尾,以后我一定更加疼爱它,再也不忽视他了!”
......
红尾跑了,确实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他们还会因此少一个非常有用的劳动力。
但程年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可爱叭!
原初贝咬着牙崩了几秒,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程年的郑重地表情,缓缓地变成一个问号。
他蹙着眉,满脸疑惑,“你笑什么呀?”
“哈哈哈哈,不是,红尾它不是。”原初贝捂着腰,笑得脸部肌肉都酸了。
呼了好几口气,平复冷静下来,冲他解释,“红尾跑掉不是因为你忽视它了,而是到春天了,它也到发情期啦!!!”
原初贝越想越搞笑,真想伸手揉搓他这张目愣口呆的俊脸。
然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脑子一热,直接这么做了。
她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揉搓几下,“你怎么那么可爱呀?”见他还懵着,还不死心地用手指捏了捏双颊的细肉。
程年的大脑先是被发情这颗核弹,强烈地冲撞。
他还没走出来,就看着原初贝含笑走进,抬手捏起自己的脸,她的手心和手掌覆在脸颊上,有点温热,还痒痒的。
踮起脚的她,身高刚好抵达他的肩膀。
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只要轻轻地弓一下腰,他就能亲吻到那颗梦寐以求的甜果。
现在的动作和姿势,就像原初贝钻入到他的怀里,他抬起胳膊,就能将她彻底拥进胸膛里,热腾腾的暧昧气息,不停地撞击着脑神经。
程年的沉默太突然,眼神无声而热烈,眸子黑得像晕开的墨染。
原初贝看到,他的喉结克制地上下滑动了几下。
她也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过于亲密,刚想收回手,手腕被程年紧紧握住。
他掌心的温度灼热,烫的吓人,似要把她融化了。
不同以往的柔和,这次的力道之大,大到让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对面这个人,是男孩也是个男人。
喉咙莫名发干发紧,她舔了舔唇瓣,颤声说,“抱..抱歉。”
程年倾头靠近,高而挺直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额头,“抱歉什么?”发出的声音暗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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