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些家具,他们还想制陶罐,等忙碌的春耕后吧,反正时间有大把。
小溪附近的水草越发肥美了,隐藏在里面的水芹也呈现出了欣欣向荣的景象。
水芹,又叫野芹菜,闻着会有一股芹菜味,但它长得都比较细小,外貌长得更像香菜。叶子是三角形的,秆子底部滑溜溜的。另一种野草跟它长得类似,但根部有细小绒毛,那种是不能吃的。
边上还长了些香蒲草,原初贝也割了一大把回来。
等背篓里收获满满了,她蹲在小溪边将水芹根部的泥土洗净,直奔木屋。
阳光洒下来,木屋四周已经没有树木遮挡了,周围的土地一片平坦,四间屋子连在一起,初具家的模样。
橘子懒洋洋地躺在院子前晒太阳,红尾半卧在旁边,目光看着前面,偶尔甩动着尾巴。
它们面前的程年,已经脱下了棉袄,换了见薄外套,他正拿着木头拼拼凑凑。
程年昨天剪了头发,是她给剪得,他说懒得打理,索性让她帮忙剪成贴头皮的寸头。只不过原初贝的手艺还有待提高,细瞧可以看出左边长,右边短。
都说寸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
程年的颜值,已经完美地通过了这场考验。
不同于长发的清秀俊美,剪了寸头的他,荷尔蒙气息陡然增强,五官也显得格外利落,流畅的下颌线似刀削过。
薄外套岔开,里面穿了件贴身的长袖,在活动中,他日日干活练出的肌肉,隐隐约约地显露出痕迹,男人味简直爆棚。
一听到脚步声,他立马抬起头望向原初贝,眼睛里瞬间装入了星星,笑容也绽放得过度灿烂。
刚硬的气质瞬间变成铁憨憨的傻狗,原初贝也跟着笑了出来。
她也不傻,早就感受到了程年那份别样的心思和目的。
至于那股胆怯和自卑,她也想明白了,就算是社会重建了,他回到最初的社会地位又如何,至少现在他只是简单的山野农夫。而且就他这种长相,这身材,能跟他谈个恋爱,她真的一点都不亏啊!
但她毕竟是个女生,多少得端着点,总不能人家稍微释放下好感,她就立马热烈的回应。
这是绝对不行的!
那种一遇到爱情,就猛地扎进去,从此丢了自己,丢了所有的事情,是她最不想看到结果。
退一万步说,程年现在也只是态度热情了点,对她好了点,满眼都是她而已,也...没有别的表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