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颜不是怕血,她是怕傅昱琛流血。这会儿,见他鼻周全是血,急红了眼。
傅昱琛以为她这是被吓哭了,也急着要起身。
温姝颜掌心贴着他胸膛,用力把他摁了回去,“别动。我看看,伤哪里。”
这会儿,吓得她连敬语也顾不上。
两人目光相对,傅昱琛能看出她眼里的担忧,心里忽然就甜蜜蜜的。他把手枕脑后盯着温姝颜,唇瓣轻起:“自从我认识你,三天两头的不是打架就是受伤。你是专门来克我的?”
温姝颜满心担忧傅昱琛的鼻梁会不会骨折,他这张俊美的面孔要是因为救她把鼻梁摔断了,那她可就罪过了。她没仔细看清他眼底神情,只知道他的确帮了自己好几次,“对不起,傅先生。”
傅昱琛心里美滋滋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沉声道:“对不起要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温姝颜闻言,怔住了,眼神涣散,刚刚他奋不顾身接住她的那一刻心里的感动是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会儿越是感动,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这种如鲠在喉又哑口无言的感受真让人焦急。
沉默片响后,她小心翼翼出声问:“您想怎么做?”
傅昱琛第一次见到她眼底柔软是带着真诚的歉意,那是只对他一个人的温顺。喉咙上下一动,声线磁性低沉。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特么,她一直坐他腹肌上,他要是还能一直心平气和就不是男人了。
温姝颜脸烫得通红,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刚刚急着确认他的伤口,居然也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坐他身上。
光想想就尴尬得不行。
这会儿,傅昱琛的血也止住了,他忽然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抬手脱掉上衣擦拭脸上的血迹,然后不动声色挡住大腿某处。
膨城的秋天昼夜温差大,所以白天傅昱琛通常只穿一件贴身衣服。
大树底下,细碎的光斑映着他赤着的上身,泛起一层金边儿,周身顿时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温姝颜不好意思直视侧了侧身,别开视线,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傅昱琛现在就想点根烟冷静冷静,他伸长腿掏出烟,一个没注意打火机掉草坪上。
温姝颜见状赶紧拾起打火机,主动凑到他嘴边点燃香烟。
傅昱琛猛吸一口,侧头看来,他脸上还有淡淡的血迹却依旧不影响他五官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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