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单身汉薛瑾第一个就不乐意了,立刻就反驳道:“将军,做饭那是女人干的事,常言道君子远庖厨,我们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干女人干的事呢。”
王刚顿时就被薛瑾这话给噎住了,在这个男尊女卑,每个男人都极度自我、又特别大男子主义的时代,这种话题真是没法聊。
男人们根固蒂深的思想,真不是他一两句话,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想着王刚起身,心道没法聊那他就不聊了。他撸起袖子就收拾食材,又对自认为赢了他,正洋洋得意的薛瑾说:“还不过来帮忙,真让本将军伺候你们不成。”
官高一级压死人,薛瑾在忙的满头大汗时才顿悟,以后凡是将军说的话,那肯定都是对的。
如果他觉得将军的话说的不对,那也是他自己思想有问题,而不是将军思想有问题。
小心眼的王刚硬是把薛瑾折腾的在喝醉后,抱着他的大腿委屈的不行,哭哭啼啼的求饶道:“将军,是下官错了,下官想了想,觉得将军的话说的非常对。”
“将军,您就饶了下官吧,下官再也不敢了……”
“下官以后什么事都听将军的,将军说的所有话都是对的,将军……”
王刚喝的也不少,他看着这个鬼样子的薛瑾,开心的大笑,对下首的南阳知府顾钧说:“本将军听说顾知府擅长书画。”
顾钧赶紧起身行礼,“是的将军。”
王刚指着薛瑾,“顾知府记住这个画面,回去给本将军画出来,记得画两幅,到时候本将军一幅,薛军师一幅。”
顾钧的速度很快,态度也很积极,第二天中午就亲自送来了画。
醉酒醒来的王刚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就忍不住失笑。
他打开顾钧递给他的木盒,目光在看到木盒里的东西后突然顿住。
原来木盒里并不是什么画卷,而是一厚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王刚目测最少也有数万两。
王刚把木盒放桌上,抬头第一次认真打量着顾钧。
顾钧的样貌并不出众,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文官。除了才学还算不错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
之前他在对仙女州的官员大换血时,所有的官员都曾让人查过。
好记性的他至今记得顾钧的资料。
顾钧是扬州一个县城里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家庭贫困的顾钧因为从小就特别聪慧,所以被妄想着改换门庭的顾爷爷寄予厚望。
在顾钧五岁那年,顾爷爷力排众议把顾钧送去了私塾。
可以说,顾钧是贫困的顾家省吃俭用供出来的书生。
好在顾钧也很争气,十三岁那年就考上了秀才,是远近闻名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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