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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凝拙宠溺一笑,对他伸出手:“现在就可以。”

一颗一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听诊头冰凉地抵上谢凝拙心口,带出了颤栗的触感。

叶峙渊低哑而饱含渴切的声音贴在谢凝拙唇边:“先让我听听你的心跳。”

手指点上听诊头,谢凝拙敲击了两下,又把它抵开了:“院长,听诊器,你拿反了。”

“是吗?”叶峙渊一点没有尴尬,干脆把听诊头抵在自己心口,“那你听听我的,自从傅益恒来过之后,我的心脏就跳得减不了速了。”

叶峙渊的话把谢凝拙弄糊涂了:“傅益恒?和你心跳有什么关系?”

伸出手,把谢凝拙抱住,叶峙渊下巴抵着他的锁骨:“因为傅益恒跟我说,‘不枉费你喜欢我很多年’。”

话一出口,叶峙渊明显感觉到自己怀里原本软软靠着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哥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凝拙的身体依然僵硬着,但呼吸却明显粗重了许多。

“哥哥。”叶峙渊沉着声,慎重而小心翼翼地抬起谢凝拙的脸,“看着我,告诉我,你说过的,有一个很喜欢的,爱而不得的,却不能在一起的人,是谁?”

四目相对,无法言喻的情愫蓬勃地生长,缠绕住彼此的视线和心。

答案呼之欲出,不言而喻,但叶峙渊却固执地、坚持地、笃定地,要听到那个名字。

谢凝拙垂着眼,耳廓红透了,脸颊也透着绯红,蔓延到眼角,那抹薄红,是全世界最诱惑的存在。

听诊器被扔到床边,听诊头晃荡两下,滑落而下,落在地毯上,发出轻轻声响,像是某种讯号。

叶峙渊用右手慢慢地扣住谢凝拙的手腕,压在床头,左手滑向病号服仅存的三颗纽扣。

“哥哥,你告诉我,你喜欢了好些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谢凝拙迎视着他,眼波流动,微微上扬的唇角像在索吻。

叶峙渊缓缓俯下身,用无尽诱惑、也无尽渴切的姿态贴近那如同蜜糖的唇。

“哥哥,你告诉我,他是谁。”

手指滑到小腹,沿着人鱼线轻轻游走,酥麻泛起。

“你告诉我,我就继续。”

潮热的呼吸喷薄在心口,蒸发时的冷即刻再被潮热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