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益不解,
“什么意思?你想要沈意驰失业……?大表哥,你不会是想完完全全地包养人家吧?这种断人财路的总裁行为天打雷劈啊。”
“我是想给他换个工作。”
楚限白了左益一眼。
“你就是嫌我们电视台待遇不好,”
左益大着胆子白了回去,“不是我说,您这家底就不要挑三拣四了好不好?我们台虽然工资低,但是福利好啊,三餐全包通勤报销,只是你们家沈意驰自己喜欢往家里跑而已。”
“待遇不好是一回事,我只是觉得那个岗位浪费了阿驰的能力,而且少儿节目的主持人要吃青春饭,几年十几年之后怎么办?”
“我明白沈意驰适合什么工作了,”
左益若有所思道,
“你觉得培训机构的奥数老师怎么样?收费高,能力要求高,而且年纪越大显得越有经验,是不是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
楚限懒得搭理她,
“他心里有楚灵泽一个小孩子就够了。”
“是是是,心就那么大点儿地,一大半是你一点点是你家楚灵泽。你今天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去摄影基地了?那个什么小金摄影师可是还在那里呢。”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从来都放心的很。”
楚限不自然地抿了口茶。
因为那瓶被下了药的核桃牛奶,沈意驰身上溅染了不少洗也难以洗去的属于楚限的信息素的味道,只要一靠近他就能嗅到西瓜的甜香,在冬天显得有些许清凉,但只要一细想就能明白这是在何种缱绻激烈的过程中留下的痕迹。
“啪嚓——!”
只听一声尖锐的刺响,楚限和左益齐齐回过头去,原来是有两个在玩闹的小孩儿不小心互相绊倒摔在了地上,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把楚晖桌上的茶杯给撞翻了,茶渍泼了他满包。
“你们两个搞什么?”
楚晖连忙起身擦去腿上的茶水,“这是你们乱跑疯玩的地方吗?知道我这裤子多贵吗?”
“呜……哇……!”
两个孩子原本摔得人仰马翻就疼得想哭,又被楚晖劈头盖脸地吼了两声,眼泪立刻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下,孩子的母亲听到哭声后立刻赶来,看到地上的碎玻璃和哭红了脸的孩子后本能地先冲上来把孩子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楚晖,
“你干什么你?孩子被你骂哭了你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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