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可以不清醒?”
“你已经不清醒了……唔……”
楚限完全拗不过他,沈意驰的力气本来就大,又擅长流露出委屈巴巴或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强硬的手段和狡猾的诱哄双管齐下,等楚限从一个深吻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的只剩下一件衬衣。
“干净的不可以,穿过的总行吧?”
沈意驰装作无辜地明知故问,不顾楚限的反抗将挂在他脚腕上的内衣摘了下来。
“不行!”
楚限坚决反对,沈意驰却亲了亲他的鼻尖,
“可我想要。”
“沈意驰!”
“限限的东西我都想要。”
沈意驰不由分说地将刚刚得到的这件战利品摆在了他码筑的安全巢里最显眼的地方,随即又上手去摘楚限脖子上已经被解得半挂不就的领带。
“限限真是的,明明自己也在偷偷系我的领带。”
“我早上拿错了……沈意驰!”
楚限双手被沈意驰挽在背后,拿领带给牢牢地绑了起来,结还没打完,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两人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落在了衣服堆里的手机。
“昝秘书?”
沈意驰帮楚限捡起手机,“要接吗?”
“……接,我让他来帮忙把衣服和书给小泽送去医院。”
楚限背着手挣扎了两下,挣脱了沈意驰刚刚打好的领带结,他顺其自然地接过手机,却忘记了带有逃离意味的挣脱行为会怎样刺激到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还未来得及接通电话,楚限就被沈意驰重重地掐住了腰。
“沈意驰……听话,现在不行,至少等我接完电话……唔…………!”
从前沈意驰在这些事上都尽量温柔,以至于楚限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侵犯刺激得有瞬然失神。
“我没有不让限限接电话呀。”
沈意驰恶劣地伏在楚限耳畔轻笑,楚限只能蜷缩着脚趾咬着唇摇头,
“先、先出去……不要……”
“等会儿昝秘书要进屋吗?”
沈意驰轻轻顶了顶腰,楚限就已经有些受不住。
“不要乱动……!”
“我帮你点接通,”
沈意驰将手机放在楚限耳边,同时也打开了公放:
“喂?楚总?我已经到您家门口了,要我帮忙带去医院的东西您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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