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收下楚晖塞过来的小费,将他在楚限那里的所见所闻都细细地说给了楚晖听。
“真倒霉,出来旅个游还能碰上他,”
楚晖撇嘴道,“他是来出差的?房间里就他一个人?”
“还有他的助理。”
服务生如实道。
一直在里间泡澡的陈妄终于冷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笑问楚晖道,
“你就那么怕那个沈意驰?”
“我才没有怕,再说有妄哥你在我身边,我犯得着怕他们吗?”
楚晖献媚似的笑了笑,他好不容易才攀上了陈妄这条关系,只要讨好了陈妄,等楚限他爹一死,楚家家产他是势在必得。
陈妄顿了顿,忽然又问那服务生,
“我让你送的茶送去了吗?”
“送去了,只不过那位楚先生始终没有喝。”
“难不成他口味变了?”
陈妄抿了抿唇,让楚晖把服务生打发出去,楚晖看陈妄这样似乎是对楚限很有兴趣,便急着想贬低楚限几脚,
“哎,再问你个问题,”
楚晖悄悄又背着陈妄往服务生手里塞了一卷大红的钞票,
“那楚先生没点什么特殊服务吧?”
服务生立刻会意,信口胡诌道,
“我们是正规酒店,不提供特殊服务,只不过刚刚楚先生确实有打听过这事。”
“喔,”
楚晖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你走吧,记得别让别人知道我问过你什么。”
“您放心。”
服务生低了低头,揣着满满一口袋小费欣然离去。
楚晖将门一关,当即将身上浴袍的领口拉松了些,跨上浴缸沿往陈妄身上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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