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限点了点头,“和负责他病房的护士长交待一声,不是必要的保健品别让他乱买,把医药费明细都算明白了。”
“您放心。”
韩院长又和楚限寒暄了几句才挂断电话,楚限将手机扔在一旁,无声地叹了口气。
最恼他的并非是沈意驰身上的椰香,他清楚沈意驰的为人,也明白沈意驰不会做那种越轨的屑事。
只是他突然意识到,沈意驰只是外套上染了别人的信息素而已,他便已经如此介意,可他却是完完全全被人给完整标记过,沈意驰……当然不可能不介怀。
坐在别墅区门口的花坛上吃了一根又一根西瓜味棒棒糖的沈意驰总觉得鼻子发痒,像是有人在念叨他。
他其实更想抽根烟,只是想到楚限不喜欢,便又忍下了。
随身带着的最后一根棒棒糖被咔嚓嚼碎,沈意驰远远望向楚家别墅,二楼书房的灯已经熄灭,看来是睡了。
扔掉棒棒糖的纸棍准备回家时,突然有一束汽车大灯的强光迎面照来,沈意驰不悦地抬手遮住眼睛。
“沈意驰!”
保姆车车门哗啦一声被推开,穿着低领休闲时装的余遥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就猜到他脾气那么差肯定会赶你出门,我车上有热咖啡和茶,要不要去来一杯?”
余遥想伸手去摸沈意驰那双看起来就被晚风吹得冰凉的手,靠近沈意驰的那瞬间,他只觉得脖子一紧,后脑一痛,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意驰按趴在了地上。
“阿驰……?”
余遥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开始颤抖,显得他更加楚楚可怜。
“别再这样叫我,”
沈意驰却没有怜香惜玉的那份心情,他掐起余遥的脖子,从垃圾桶旁边捡来的啤酒瓶碎片正紧紧摁在那脆弱柔软的腺体旁,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也别再朝着我卖弄你那腻死人的信息素,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切掉这玩意儿。”
沈意驰威胁道。
“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余遥眼里顿时转满了湿漉漉的泪光,“我那么喜欢你,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听不懂人话?”
沈意驰加重手上的力度,锋利的玻璃片刺破余遥后颈上最脆弱的那块皮肤,血珠断了线似的顺着他脖颈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