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快被你扣光了,你总得给我个机会赚回来吧?”
沈意驰腆着个脸不依不饶道。
楚限家教严格,别人是放假,他则是在家接受更高深全面的进阶教育,按照以往楚限一到假期就人间蒸发的规律,这次恐怕要有一个月见不到他,那一百四十五分说不定就会被平淡地消磨掉。
“我在家作息安排紧凑,没空出去玩。”
楚限也毫不让步,“而且我不认为你说的那些活动除了让我浑身臭汗之外还能带来别的收获。”
他们俩出校门时顺路,原本是并排走着,可沈意驰黏得越来越近,楚限眼看着就要被他挤进路边的花坛里,终于不得已地拽了他一把,
“……晚饭前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如果你能提出有意义的活动方案,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说话算数。”
得逞的沈意驰朝着楚限斐然一笑,灿烂又无辜,好像他满肚子的坏心思都只是楚限单方面的臆测似的。
“只是考虑,不等于同意。”
楚限强调道。
“可我们上次打赌,谁考第一谁就能被对方满足一个要求,你不会要耍赖吧?”
沈意驰眨眨眼,楚限拿他没辙,只得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千方百计要考过我的目的?说吧,有什么要求?”
“下周要和隔壁学校篮球队打场比赛,我也想要有人给我加油送水。”
“加油不可能,”
楚限果断拒绝,“送水的话看你表现。输了球的人可不配有好脸色看。”
“我上场你还不放心?要不是你不喜欢出汗,我就拉着你一起上了,肯定能打遍全市高中难逢敌手。”
沈意驰拍着胸脯胸有成竹道,
“那就说定了,到时候等我消息。不回消息是小狗。”
“你才是狗。”
楚限淡淡瞪他一眼,只不过眸中并无厉色。
他们在校门口分道扬镳,楚限家里派了车来接他,沈意驰则习惯了自己打车回家,卷了暖阳的夏风在路边绿意盎然的香樟树丛之间穿梭,滴下点点翠色的倒影,楚限原本在上车前不动声色地敛去了眼底的喜色,打开车门看见是母亲陈如霜坐在驾驶座上时神色才又缓和下来。
“是不是以为来接你的会是你爸?”
陈如霜招呼着楚限上车系好安全带,副驾驶上摆放着一束用金辉葵和雪山玫瑰扎成的花束,花香温滑,楚限难得也放松了下来。
“爸爸应该已经拿到期末考成绩了,我以为他会马不停蹄地找我问罪。”
“他出差去了,今晚只有咱俩和你妹妹,”
陈如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