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还是赖在容均的腿上,脚一晃一晃的,脚后跟踢着他的胫骨,以手支颐,侧头戏弄他道:“陛下,劝谏良文《祸国》呢。您有时间也读一读吧。”
容均面露不悦。红衣反身双手缠住他脖子:“我祸国吗?我都美到这份上了?”
容均拇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儿:“想的挺美。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顶多祸个村,祸个镇,祸个我罢了。祸别人,别人估计不要。”
红衣得意洋洋:“能祸得了你就够啦。”
容均的目光还盯着那篇文章上,红衣撒娇道:“跟你说个事。”
“嗯?”
“庄柔公主......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吧,怎生还没有良配呢?”
容均抬眉,纳闷道:“她与你并没什么交集啊。”
“宫里多养一个闲人是没什么,反正有的是大米。”红衣往细长的手指上套了一个金护甲:“不过是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听人提了一嘴,想着丽太妃既然是仙罗来的,庄柔公主又满朝文武都看不上,何不赐以肃王之姻。”
“肃王?”容均一把握住她的手,警觉的眯起眼:“你还惦记着那家伙!”
他使劲地蹭着她鼻尖:“是吧?你好好给我坦白坦白,是不是还想着那家伙。”
“哎哟,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陈年老醋。”红衣叫苦,这个粘人精!
“你就是想膈应张禧嫔。”容均看穿她心思。
红衣也不否认,只一个劲的撒娇:“那你答不答应嘛~我就是不想让她日子太好过。”她‘嘻’的咧嘴一笑,“庄柔过去的话,肃王可不敢怠慢,张氏提心吊胆的,怕是要忙上一阵子。”
容均被她缠的没法子:“容我想想。”
“想什么想。”红衣嘟嘴:“你确定你要想想?”
“那我也要想想,我近日身子有些虚,特别是腰,酸的厉害,今日怕是不能留爷了。”
说着,睨了容均一眼,“您还要想想?”
容均被她胡搅蛮缠的样子逗得,一手捏住她脸颊:“确实祸水。”
“那你还想不想?”
“想什么?”容均反问她。
红衣的脸登时红成虾子:“啊?什,什么都没想。”
“为什么?你要我想什么,又觉得我在想什么?”他环住她,呵气在她耳垂上,轻轻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