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抵赖?”容妃大步上前,气哼哼道:“你勾[引陛下的事,你真当自己瞒的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吗!”
红衣被容妃气的笑了:“勾]引陛下?奴婢唯一一次去未央宫,是按姑姑的吩咐,给陛下送治咳疾的药,奴婢到了门口(交给必真公公就走了,奴婢从进宫至今,与陛下素未谋面,奴婢就纳闷了,容妃娘娘一口咬定奴婢和陛下有牵扯,依据究竟是什么?”
莲妃抢在容妃前头开口,语气听着关切,但眸中尽是冷意:“你这妮子也真是的……若真受了陛下的恩赐,认了便是,做什么躲躲藏藏,陛下案几上都是你的画像,这总不能有假。”
红衣看着笑里藏刀的莲妃:“娘娘说陛下案上有奴婢的画像,这奴婢就回答不了了,因为奴婢不知道陛下的桌案上摆放的是什么,敢问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红衣的言下之意很明白,谁泄露这个消息,就是谁窥探皇帝政务。
被皇帝知道,是要治罪的,即便皇帝不说,皇后那里也过不去。
容妃本不预说出来,结果被莲妃摆了一道,于是赶忙岔开话题:“知道你嘴皮子利索,但不知道这般利索!先不说陛下桌案上是否真有你的画像,就当是真的,你该如何解释?总有人看见,这流言才会传出来,总不会空穴来风。”
红衣昂首道:“回诸位娘娘的话,奴婢不知。”
“也许人有相似呢?”红衣认定了她们几个是故意来找茬的,“陛下的画技如何奴婢不敢置喙,但就不许天下间有几个模样雷同的?又或者偷看的人看走眼了也不一定。”
“看来,你是铁定不会承认了。”莲妃缓缓走到她身边,倨傲的斜睨红衣:“非要给你验了身,你才会说实话,是吗?”
悫嫔见事态发展不妙,趁人不注意,偷偷推了涣春一把,让她去未央宫搬救兵。
无论如何,务必把皇上请来。
芊红小声道:“娘娘,不若找皇后吧,咱们径直叫了陛下来,若此事子虚乌有,娘娘岂不是既得罪了皇后,陛下那里还要挨数落,这才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呀。”
悫嫔哪里不懂得这个道理,不过她很清楚皇帝的秉性,今天就算忍冬和皇帝真如忍冬所言,是清清白白的,就凭她们几个抱团过来仗势欺人,皇帝也看不惯,一定会出手。一来,是想借此机会打压一下容妃和莲妃的气焰;二来,是叫皇帝晓得,她多年的冤屈,也有皇后息事宁人,监管后宫不力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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