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均意味深长道:“哪里胜之不武了?你俩‘金玉合璧’,这是相互扶持,戮力同心的结果。很好。”
话锋一转,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枚戒指,问明翔道:“翔子,叔记得你身边有个得力的丫头,听说精通各种暗器和兵刃是吗?”
“您说若舞啊?”明宣抢答,“嘿嘿,若舞不单精通机关术,还有擒拿,刀枪棍棒,若舞可能干啦。”
“唉。”明宣重重一叹,“可惜小翔子不厚道啊,哥哥我问他要了若舞很久,他就是不肯给我。”
明翔无奈道:“皇兄要什么没有,干嘛非得要我的贴身婢女呢。”
明宣拉着明翔的膀子:“那是因为你的婢女好啊,若舞长的漂亮又能干,比我府里的那些个何止强了百倍。”
“可她也比你府里的那些个凶了不止百倍。”明翔道。
明宣点头:“那倒也是。咦,叔,你问这个干嘛?”
容均把戒指交待明翔手里:“给你个任务,两天之内,让你的小丫头把这个给本王弄好。”
容均在纸上画了个大概,给明翔看:“明白吗?在这里加上这样东西。”
明翔痛快道:“容易,不用两天,一天就给您弄好。”
然后兄弟俩一前一后出了帐篷,往自己的地方去,一路上,明翔没忍住,问明宣:“皇兄,当初老祖宗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明宣打了个哈欠,眼里含了一包泪,含含糊糊道:“老太太走的时候,你才三岁,牙还没长齐呢,你在皇叔跟前瞎说什么,我也不过九岁而已。”
明翔忙道:“多谢皇兄指点。”
明宣又恢复那副傻了吧唧的样子,睁大了眼睛:“我指点你什么了,啊呀,你小小年纪,就是心思太重,想的太多,才会失眠。”一边说,一边哀怨道,“可是你有若舞啊,我要是有若舞,漫漫长夜,我也会失眠的。”
明翔无语的摇头直笑。
与此同时,红衣回到仙罗的营地,一掀开帐子,埋头钻了进去,里头的姑娘就怨声载道起来,宝镜也嫌弃的捂住鼻子:“我说你这是跌进粪屎堆里了啊,怎么那么臭。”
红衣不理睬她,只自顾自的收拾包袱,把自己的贴身衣物和私己都整理出来。做好这一切,才挺起腰,看着心虚又忐忑的宝镜道:“尹宝镜,我还是低估了你啊,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
帐子里登时鸦雀无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红衣不顾在场所有人也要和宝镜撕破脸,尤其是她们从来没见过红衣那么生气,一个个吓得大气也不敢一喘,都窝在自己的毛毡里。
宝镜披衣追出去:“红衣,岳红衣!你给我站住,你去哪儿,把话说清楚。”
红衣停住步伐,缓缓回过头,冷冷看着宝镜道:“我其实特别想知道,张福如究竟给了你多大好处,才哄的你答应和她狼狈为奸?我本来以为,那天你躲在门后面偷看我和大王,凭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怎么选,谁知道你还是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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