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货真价实的抖了一下,但居然还有心思讨教:“怎么搓揉?就是你说的铁梨花吗?名字还怪好听的。”
容均张了张口,打算给她说说这种酷刑,但她一个姑娘家,跟她说这个干嘛!
他轻笑了一声,一肚子的气莫名其妙的没了,一手从后面揽住她脖子,一手顺着她的手臂摸索,红衣想,我和大王还没有这么亲密过呢,大王就摸过她脑袋和鬓发,今天这是实打实的被人轻薄了!
她心里下起了小雨。
等过了恼羞成怒的劲儿,才反应过来手上的戒指不知何时被他给褪下来了。
容均放在掌心把玩道:“咦,这东西不错。”
“这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红衣见身后的桎梏松开了,立即转过身,想要抢回来,奈何容均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她追的气喘吁吁,最后发现自己被‘斗牛’了,再加上刚才喝了酒,现下开始上脸,头晕的不行。
容均道:“小姑娘家家玩什么杀伤性武器,这玩意儿暂时先搁爷这儿。”
“不行,那是行首大人给我的,丢了我可真要遭殃了。算我对不住你,我跟你道歉,不该用沾了马粪的脚踹你,这样,你踹回来吧,或者你捶我,把马粪涂我身上都行。”说着,殷勤的上去替他抹身上的污迹。
“行了,行了。”容均挥开她的手,“跟谁稀罕你这破戒指似的,不过是看它有点缺陷,想帮你整饬好了,回头再还给你。”
“嗯?”红衣一头雾水,“什么缺陷?”
容均把戒指往空中一抛,落下时,紧紧握在掌心,得意道:“等着吧,一定帮你弄好。两天后,咱们还在这儿见。”
红衣苦着脸:“戒指不好我自己修,这么小的事就不劳大爷您费心了吧!”
“哦哟,不自称老娘了?”容均走在前头,不远处有暗卫,若不是暗卫守着,马厩这么大动静,不知该惊动多少人。可见齐顺娘是个人才,能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钻进来,容均决定,回去这拨暗卫还得重新训练了,起码去山里集训半年,非得练出个豹的速度,熊的力量,鹰的眼睛不可,否则还当什么暗卫?!
容均打了个手势,暗卫们倏地撤开。
他大踏步走出去,红衣一路紧追,到了人多的地方,红衣不敢再和他靠的太近,怕被人看见,保持一定的距离,反而是容均故意凑近她,低声道:“记得啊,两天之后,老时间,老地点,不见不散。”
红衣郁闷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