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脚刚踏出电梯,陆藏就一个箭步冲到张武城面前,迫不及待地问道。
手术室门口站着两个女警,身量笔直,张武城则是站在窗前,双手负在身后在沉思些什么,看到陆藏出现,他转身。
“没什么问题,小摩擦而已。”他说道。
“小摩擦?”陆藏挑挑眉毛,“小摩擦能把人摩擦到手术室?”他一边说话,视线一边落在门口的两个女警身上,不悦的蹙眉,“这两个穿着制服的怎么站在这儿?换两个便衣过来。”
因为女警和警车的缘故,走廊里有不少病人家属正悄悄地往这边探头,有的还在拿着手机敲打些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她的社会影响有多大,要是被她的粉丝知道了,就算她死在里面,你们也连她的尸体都保不住。”陆藏冷冷的说道,“撤了人吧,全都换成便衣。”
张武城点了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了。”说完,他走上前和两个女警耳语了几句,她们点了点头,从楼梯那边下了楼。
“情况怎么样?”陆藏沉着脸问道。
张武城摇了摇头:“人刚从手术通道上来,失血过多,伤口不深但划在了要害,我刚着人简单审了审和她起矛盾的两个人,她们都说是孙......”他顿了一下,改口道,“她们都说,是她自己撞上去的,她们两个也吓傻了,说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陆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我看过她的档案,进看守所的时候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往常有这种拿自己姓名去赌的情况,大多在身患绝症或是有非常虔诚的信仰的人身上较多出现,据他们目前所知,孙三阳既没有宗教信仰也没有身患绝症,又为什么她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心求死呢?
张武城看了陆藏一眼,发现他眼底的疲惫,问道:“多久没睡了?”
陆藏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两天而已。”
他从前在刑侦的时候,两天不睡觉是家常便饭,甚至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整整四天,他没事,倒是把他妈吓坏了,以为自己儿子出了什么意外,差点报警。
“别紧张,只是失血过多。”张武城说道,“老唐给我说了你们家的情况,嘱咐我看着你,你现在这样儿要是传到你父母耳朵里,可就不只是调职这么简单了。”
“无所谓。”陆藏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淡淡地说道,“刚才来的路上,我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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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第二女子看守所,审讯室里,梁春带着两个警察坐在中间,对面坐着两个女人,同样骨瘦如柴,一个低着头面如土色,另一个神色看上去有些恍惚。
“老实交代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警察问道。
两个人好似没听见一般,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