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零喜出望外,问她:你是指,你不想干了?
她眨眨眼。
那么,现在可以实现□□计划了吗?把你关在只有我们的大房子里,陪你种花,看书,再也不要接触别人?
这也想得太美了吧?
叶殊很想揍人,但此时也只能作罢。
她的伤势较重,由于重击,肋骨有骨折迹象,也幸亏是击打在胸肋上,没能直接损伤内脏。
养了快要两个月的伤,她才恢复如初。
叶殊在离职前先申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她需要放松一段时间,也需要好好考虑一些东西譬如自己的心因性失忆症背后的秘密,如若不解开它,就将是一辈子如影随形的疙瘩。
纪零想带她去意大利度假,临行前一周,突然接到了一封神秘的邀请函:老地方,带上你最珍贵的东西过来。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看到你奶奶。
叶殊瞥了一眼,警惕心大作,严肃地问他:要不要我和队里人说一声,做好埋伏?
纪零摇摇头,略为难地道:是我爷爷。
她一头雾水。
这是他惯用的招数,小时候,他带我出门旅游,也是送了这样一封信给我父母。
然后呢?
然后我父母怒不可遏,把他告上了法庭
叶殊无话可说。
不过,他没赢得官司,毕竟监护权以及抚养权都在我父母那里。
叶殊这次是真的目瞪口呆,愣了半晌,继续问:你们家的情况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些年,他一直在收集有关我的情报,企图找出我父母家暴的罪证,又或者是收集一些有关没能照顾好未成年的我的资料,以此下手,从而重得抚养权。
他还真是处心积虑多年那这次,你爷爷要见我们的目的是?
纪零忧心忡忡地说:可能是为了孙子。
等等,你是说,孙子?叶殊觉得大事不好。
既然得不到我,那么就想得到我的孩子,他抿唇,之前对我爸也是使用了这招。
那我们是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