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弄得一团湿,零君又高喊:我放的水。
关冰箱太用力,差点把冰箱门拆下来,零君又立马反应过来,我关的。
至于最近几天,我不知道在他床上玩了什么,跳了两下把床板跳断了。
零君忍无可忍,在底下垫了砖头,正打算教训我时,他妈妈问起来了,你床怎么了?
零君咬牙切齿,冷飕飕盯着我:我跳的!
真可谓的背的一手好锅。
闹脾气的时候,我会怒气冲冲喊:我讨厌你!
零君就会压低声音,委屈地回答: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又觉不够,他再补充:反正你讨厌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我厨艺很差,堪称黑暗料理界女王。
相反,零君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和我形成了正义与邪恶的对立面。
反正他会煮饭,从小到大,我也就没在这事情上操心过。
偶然一次,听闻零君想吃我亲自下厨煮的荷包蛋,就连我煮的泡面他都能吃出感动的味道。
实在是觉得这厮烦不胜烦,于是答应了给他下厨,煎蛋。
零君很开心出门了,中午回家,桌上果然摆了一叠荷包蛋。
他用筷子夹起来,小心翼翼咬了一口,蹙眉看这样欲语还休的表情,好像不太妙啊。
我不满地说:怎么样?味道不好吗?这次我特意控制了火候,也没焦啊!
零君抿了会儿唇,嘀咕:但也没熟。
话音刚落,黄灿灿的蛋液就从破皮的蛋体流出,流到了碗里。
我这才想起来:零君不爱吃生的,一点都不吃。不喜欢吃肉,也不喜欢吃海鲜,挑剔的很。偏偏我只爱吃肉,牛排不带血就无法下咽。平时就习惯在他的碗里挑挑拣拣,抢肉吃。
早上吃油条,在碗里加醋。
零君阻止我,别加了。
正倒在兴头上,我是昏君我不听。紧接着,手间一滑,泼了零君满身醋。
他深吸一口气,复而睁开,看我,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因为我和零君的学校在别的城市,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时长半个小时的火车去上课。
他会煮好早餐,热好牛奶倒入保温杯里,带到火车上喂我。
我舔了舔小杯子,端着牛奶趴到零君的膝盖上,暧昧不清地说:你想看漂亮的女孩子喝牛奶吗?
零君皱眉,看了一眼我与他腰部的距离,风轻云淡地说:敢倒在我身上,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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