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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晚年不,青年时期就比较凄惨,时时刻刻需要忌口。

有次,我在零君家吃晚饭,因为嗜好酸辣,就小心翼翼扯了扯零君的衣服,嘀咕:想要一点醋。

你觉得你能吃吗?我昨天刚去家庭医生那里买了胃药,零君估计是觉得我还有脸提,怒极反轻笑一声。

就一点点,un po(一点点)。我又低低地说。

零君妈妈忍不住了,她心疼地吼一声:吃一点醋又没什么关系?干嘛不让她吃醋!

零君斜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非常有心计,很会审时度势,特意在他妈妈面前装可怜,讨要醋。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零君严格起来,连他妈妈求情都没有用。

那么,就一点点,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碰。

我有苦难言,只能点点头。

可实际上,我的内心是:佛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觉得我会轻易就范吗?

我对于零食的偏执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所以常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以前和零君耍小孩子脾气,关了手机,拉黑了他的企鹅号,一个人开始在冰箱里翻翻检检零食为疗情商不择手段。吃了一桶冰淇淋,还有几包棉花糖。

毕竟恋爱的时候,吃零食需要和零君汇报,失恋不用。偶尔在打电话偷偷吃几颗糖,也能被零君从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分辨出端倪。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我灵光一闪,想到还有一盒从未开封过的新款酸奶放在零君家的冰箱里这可怎么办呢?我也不是那种会随意浪费零食的人。

于是,我想通了,开机。

零君焦急地再度拨号过来,说:你一个人关机这么久,是不是在角落里偷偷哭?

我含糊其辞:也没有啦

实际上,我知道肯定会和好,只是想借机达到一些自己隐秘的小秘密。

虽然当晚就被拆穿了,下个月的零食也休想再买了。

最近,馋虫上脑,背着零君偷偷吃零食。

零君在后头暗搓搓盯了很久,在我喜不自胜的时候,阴森森开口:吃得开心吗?

我结结巴巴:没吃。

还装。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只能使用破釜沉舟这一招,我拿起小饼干,贿赂他:要不要你也来一块?

既然上了我的船,那就是我的人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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