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要用知识的时候方恨少啊。

*

“芳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怎么天天拉着个脸，我也没惹你吧。”

“你没做错什么，你很好……”

“那你天天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说话了，像喜鹊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

“你这是嫌我以前太吵了呗，我不烦你了，我以后不说话了。”

“别别别，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

门内传来两人争吵的声音。

林昭站在表姐家门口正犹豫要不要敲门，一阵冷风袭过，她被风吹得一哆嗦，手指颤抖地敲了敲门。

曾志远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谁啊？”

“姐夫是我，林昭。”

“昭昭来了！”开门的是表姐，在看到她后，表姐眉眼间露出点喜色来。

林昭露出个甜甜的笑，惊喜地看着李芳：“表姐，你怎么过来开门了，外头冷，快进去。”

李芳摸着她的手，有些心疼道：“不碍事不碍事，快进来烤烤火暖暖，你看看你这手，都像个大冰块似的。”

屋内倒是和屋外一样的冷，屋外是狂风呼啸的干冷的话，屋内就是那种寂寥潮湿的湿冷。

“怎么今天想着过来了。”表姐把火炉端过来了一些，脸色看上去很红润，

林昭垂眼：“我这不是想着，好久都没见着你了，今天刚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每天在家忙什么呢。”

“没什么，整天和我家男人斗嘴呢。”李芳话也多了些，笑吟吟地说。

“那你最近在忙什么，都忙到没时间来找我了。”

林昭见到表姐状态不是很差，松了口气。

她笑：“前段时间和刘翠去工厂那边摆摊了。”

“摆摊卖烤红薯吗？”李芳一听这个眼睛就亮了，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衣服，“生意怎么样，好不好。”

林昭烤着火，想着前段时间摆摊的时光，笑道：“嗯，卖烤红薯，也卖奶茶，生意挺好的，最近不是支持个体户吗，我打算开店了。”

“奶茶？”李芳眼睛迷茫，她问，“这奶茶是个什么东西。”

林昭稍微解释了一下奶茶是她自己调配出来的饮品后，李芳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我们家昭昭真厉害。”

林昭敏锐地注意到了表姐眼底的那抹失落，她握紧了表姐的手。

她心里隐隐有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