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被按在沙发上，问：“怎么了？”

刘翠压着声音：“林昭姐，出大事了！”

李芳在一旁拼命点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昭被勾起好奇心。

刘翠食指抵在啊唇间：“小声点，林昭姐，隔壁那老太太指不定趴着墙在听我们说话呢。”

林昭想起了刚刚自己被邻居老太太拦下这件事，蹙起了眉头。

看样子刚刚那老太太是在试探她，好在她没有信老太太的话，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还会影响到韩轩，那可是违纪，对他日后的晋升也不好。

想到这里，林昭也压低了声音：“小声点说，我听着呢。”

刘翠愣了一下后，讪讪道：“事情太长了，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李芳看不下去了，她自告奋勇：“我来，我来说。”

林昭的目光随之落在李芳身上。

李芳喝了口水：“昭昭，我今天不是和你说过，对面巷子里有学我们卖菜的吗？”

的确说过，她这次来要说的事情也和这件事有点关系。

林昭点头。

李芳卖了个关子：“你和我接班后，我偷偷去对面巷子口观察了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林昭思索片刻，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看到了那个在卖菜的是隔壁李老太太？”

刘翠激动地直拍手：“就是她。”

李芳点头，“你猜的没错，的确就是那李老太太在买菜。”

刘翠压低声音说：“然后我这边下乡收东西的时候，也碰到了个熟人。”

林昭毫不意外：“还是李老太太？”

刘翠愤愤不平：“对，那李老太太跟踪我，我去哪里收东西，她就去哪里。”

林昭在黑夜里盯着刘翠和李芳两人，声音有些平静：“做生意嘛，哪有一家独大的，李老太太看中了里面的利润，想要掺合一脚也很正常。”

“……”

两人沉默了。

刘翠欲言又止：“可是，要是她也和我们一起卖菜的话，那我们就没什么客人了，李老太太卖的东西很便宜，我们的熟客都有一部分去她那里买了，那以后我们岂不是没有生意了。”

李芳：“是啊是啊，她故意比我们卖的便宜一分钱，太可恶了。”

林昭把话说的很清楚：“没关系，我们在农贸市场那里卖东西可能早就被其他人注意到了，就算没有李老太太，也有刘老太太，李老太太会来卖菜的。”

她对此倒是接受良好，况且她也没打算一直都卖菜，卖菜这件事，废精力就算了，还费神，迟早是要换个挣钱的法子。

刘翠倒是有点不太能接受，她愤愤地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

李芳也叹了口气，端了杯热水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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