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远看了眼贺凝拉着他的手,舌尖在口腔轻轻掠过,“晚上多喝两杯就行了。”
贺凝笑了,“应该的。”
林时远也嗤笑了声,他心情平静,酝酿着大招。
他倒要看看,晚上试出答案后,贺凝动不动拉他手的毛病是什么。
因为一天都在等晚上喝酒,林时远这一天精神都不怎么集中,贺凝给他布置的作业也没写。
贺凝轻轻叹气,“时远,写完了好吗?”
林时远没有答应,他起身,扯住贺凝的衣领就回宿舍,“喝完再说。”
贺凝还想再劝他,“松懈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陪着你写,写完了我们再喝。”
林时远哪有什么心思写卷子,越走越快,“行啊,你喝趴下我了我就写。”
贺凝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反手握住林时远的手,皱眉,“时远,你该不会准备了很多酒吧。”
林时远:“就两瓶,你一瓶我一瓶,喝完为止。”
贺凝看不出来林时远这是怎么了,微微皱起眉。
到了贺凝宿舍,林时远把门一关,反锁,然后开酒,唐偕飞拿了个开瓶器,挺好开的。
贺凝看着那么大两瓶红酒,迟疑,“就这么喝吗?”
林时远大剌剌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忘了,你是少爷来着,没见过这么喝红酒?”
贺凝笑了笑,“不是,我觉得你今天不对劲。”
林时远抬下巴,示意他也对瓶吹,别墨迹,“是有点。”
贺凝跟着喝了两口,他不喜欢酒的味道,“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
他只是出去了一天,林时远怎么就不高兴了。
林时远没有说话,一口口喝着酒,贺凝见状,也陪他一起喝。
贺凝说他可能酒量不好,但他喝了大半瓶,也一点也不晕,他酒量可以。
林时远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自己也买了点,啤的。大冬天喝是有点冷,但是他今天不灌醉贺凝不罢休。
两人也不是光喝酒什么也不说,尤其是有点上头之后,林时远就开始闹了,本来在说贺凝都在B市玩了什么,他上头了,就非要贺凝给他现场表演一下织围巾。
“我操,你不知道那破围巾我织了多久,就这还只用了正针,复杂的我都不会。”
贺凝只是有点晕,还行,纵着林时远,他起身去行李箱里拿毛线,“我还真的买了,打算有空了就织一下。”
林时远拿着酒瓶看贺凝织了几排,又不想看了,要打游戏,贺凝就拿出手机陪他打了两把,这两把林时远都玩的特别浪,贺凝听着他的笑声,也笑了。
酒精确实会让人开心起来。
闹到十二点,得睡觉了,林时远的酒也散的差不多了,他看着在收拾桌子的贺凝,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他眼皮都泛着粉,软手软脚地站起身,拉住贺凝的衣领。
贺凝嗯了声,尾音上扬,很好听。
林时远一副醉酒样,凑近贺凝,“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