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容貌过人,本就引人注目,这下好了,不分场合搂抱在一起,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顾容瑾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向人群后探头探脑的探子,心里裹了一股气,忽然抬臂勾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
白玨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怕人说三道四啦?”
顾容瑾:“说就说呗,我还怕他们不说。”
白玨挑了下眉,抱住他的脸亲了口。
顾容瑾僵住。
白玨乐不可支。
这一路上指指点点就没停过。
*
太尉府的大门少了半边,另一边也岌岌可危。
白玨从顾容瑾怀里跳下来,夫妻俩个都受了不小的惊吓。
谁敢拆太尉府的大门?
谁敢!
二人同时纵身一跃,跃上几层高的台阶,快速跑进去。
家丁听到动静,手握木棍,正要起身来拦,看清来人,愣住了。顾太尉一指空荡荡的大门:“怎么回事?”
白玨紧贴着他后背,探头看来。
家丁呜呜啊啊,还没说出个所以然,白玨等不及,双臂一展,朝顾长思的院子飞身而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后宅,人去楼空。只余几个下仆躲在屋子里闲聊取暖。
白玨抓住其中一人,疾言厉色道:“顾长思呢?”
恰在此,顾容瑾也过来了,握住她的手腕,说:“虚惊一场,孩子们都被接去我爹那了。”
白玨手一松,那下人被吓到,坠。落在地,半天爬不起身。白玨过意不去。矮身就去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手还没碰到,顾容瑾神色一变,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几尺远,“说话可以。”未尽之言,自己体会。
“大门是怎么回事?”白玨问。
“牧真,”顾容瑾颇为无语,“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对王迟感兴趣的很。”
下面的话不用顾容瑾说,白玨大概也猜到了,王迟憨傻,分不清善恶,凡是挑衅一律当作恶意处理。再加上,他那一身磅礴到无法自控的内力,若是无人制止,破坏力显而易见。
全顺颠颠的自回廊另一头跑来,方才路上跟顾容瑾语速极快的说了几句,顾容瑾脚程快,他没跟上。到了近前,才发现白玨也回来了,愣了愣,神色瞬间变得极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