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看着顾朝朝尖尖的下巴,细弱的脖颈,无论是样貌还是神态动作,与闵栀如出一辙,这要说不是闵栀的女儿,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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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大伙儿也没久待,各自散去。
夏迎春与李益之骑马同行了一段路,前者兴致勃勃道:“王兄真乃奇人也,顾家那小公子废物的名声都传遍京师了,由她教导才几个月,竟能打败沈泉。啧啧。”他今日过来是专程送银子来的,本以为血本无归,自己也做好了回家挨骂的准备。不想他这一赌竟成了京城传奇。
早上他带人去赌坊兑银票,因为数额庞大,赌坊那边折了老本,笑比哭难看,夏迎春在一众赌徒眼里狠狠长了一回脸。
关于赌资如何分配,夏迎春和他的小厮是有分歧的,人皆有私心,夏迎春被劝得也有点儿蠢蠢欲动,想分一半添做私产。
他本有些惴惴不安,怕自己这一提,坏了交情。哪知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压根就没想过要这些钱,反笑眯眯道:“我认识你这么久,没送见面礼给你吧?银子我不要了,就当礼物了。”
夏迎春半天回不过来神,这可是好大一笔钱:“那不行,至少得分你一半啊。”
最后二人说来说去,便决定由白玨做东,夏迎春付账,请吃一顿饭,为了照顾到受伤的大功臣顾长思,席面就摆在顾家。
白玨爱热闹,随随便便叫几个自己最近才认识的熟人,凑了一桌就开席了。
“王兄真是我的福星,我同他在一起尽遇到好事。”
李益之奇怪的看他:“你怎么还叫她王兄?”
夏迎春茫然不解:“怎么了?哦,王兄弟比我年岁小,若真正论起来,该是我为兄他为弟。”
李益之见他一副猪油蒙了心的表情,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行吧。
却说另一边,薛红临走之前,又跟白玨说好了,下回轮到她来请客,届时一定要拨冗前往,给个面子。
白玨欣然应允。
薛红笑眯眯走了,她对她真是讨厌不起来,越接触越心惊,也越好奇。
小流儿没将俩儿子带走,牧文牧章已经好久没和顾长思见面,现在他受伤了,躺床上无聊,让他们陪着也好解个闷。虽然俩孩子磨磨蹭蹭不愿走,多少有小白花的原因在里面。这皮孩子太会玩了。
一直到下午白玨都没去找顾容瑾。
快到晚饭的时候,顾容瑾自个来了,看儿子!
主院一片狼藉,几个男孩子拿刀拿枪的互相追砍打闹可想而知。白玨又不像个正常长辈随时喝止危险动作。反面前摆了许多糕点,水果,看戏似的一边吃一遍眯着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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