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我谢谢你没说我死了。
顾容瑾:“阿玨”
白玨:“……”
顾容瑾:“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
白玨:“!”
顾容瑾:“你是阿玨吗?”
“不,你不是。”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你和她长得也不十分相像。”
“我不信借尸还魂。”
“你会下棋吗?”
“全顺,将我房里的棋盘拿来。”
四下一静,彼此对视,相顾无言。
白玨这才注意到他嘴上有伤,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
“我不是你妻子,你亲我做什么?登徒子无耻下流不要脸!”
顾容瑾默默的转过脸,拿起面前的热茶,饮了好几口。
“刚那杯是解药。”
白玨:“什么?”
顾容瑾目不斜视,只伸出一根食指遥遥指着她面前的茶盅,“就是……之前喂你毒药的解药。”
白玨:“呵呵……”
唯有亲近的人才知道,顾容瑾可不如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温柔和煦,这人骨子里淡漠又别扭。与不熟悉的人中间隔着一层淡漠。亲近了,冷漠没了,但别扭劲上来照样弄死你。
你以为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人跟你道歉呢!
毒药不毒药什么的,先头彼此都心知肚明,虽未点明,但顾容瑾威胁她却是实实在在,那会儿想弄死她的心也是“真情流露”。此时此刻,权且当作心里过意不去,含蓄婉约的示个好吧。
我呸!
幸而,全顺很快去而复返。
顾容瑾接过棋盘,挥手示意他离开。
全顺犹豫了下,转头走了。看表情是极度不解,又不敢多问,面上神神叨叨的。
白玨这种时候真恨自己太了解顾容瑾了,单看他前后矛盾的举止就知道,他此刻肯定自己跟自己拧巴上了,他定然是一肚子的疑惑急需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她的话他又不一定全然相信。况且,她连自己怎么活过来都不知道,解释个屁啊解释!
顾容瑾:“你执黑子你先行。”
白玨就走了个神,抱歉,她真没想下棋。
破围棋,耽误功夫又费脑子,下十次她输十次,还下个毛线啊下!
行吧,行吧,瞧你这小样,也怪可怜的。你玨姐知道你今晚是睡不着了,就陪你一会当消食吧。
“啪”黑子落下。
紧接着白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