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顺纠结再三,还是添了前因后果,稍加润色了番,将他家老爷的说辞表达的合情合理了些。
牧真一听顾容瑾身子真有些不舒服,又想到季崇德的话,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不找你们家老爷,我去看看我小外甥。”
全顺为难:“牧先生,还是改日吧,您看时候都不早了,小主子还得用晚膳呢。”
牧真:“刚好我也没吃。”
全顺心内捏了把汗,面上只做不懂,“哎呀,那小的这就不耽误牧先生了。牧先生您慢走,牧先生您走好。”
牧真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请走了,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季崇德本就藏在不远处,见他出来,朝他勾勾手指。牧真走过去,如此这般一说。季崇德冷笑一声,“睡了?睡个毛啊!白日宣淫,简直岂有此理!”
牧真赶忙去捂他的嘴,粗野汉子口无遮拦,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却说另一边,白玨收了功,上半身已经能动了。
顾容瑾看过来,关切道,“你饿不饿?”
白玨有心挤兑他,“原本是饿的,看到你就不饿了。”
顾容瑾一脸含蓄的喜悦:“你大可直说我秀色可餐。”
白玨再一次被雷到,顾容瑾不该是这个样子,他不会如此油嘴滑舌,肯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
顾容瑾合了手中书,一只胳膊搭上身侧扶手,手心向上拖住下巴,与她来了个对视,目不转睛那种。
白玨哆嗦了下,一脸拒绝。
顾容瑾笑了。
屋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语气不大寻常,隐约听到白小少爷如何如何。
顾容瑾皱了皱眉。
白玨侧耳倾听。
顾容瑾:“什么事?进来说!”
隔了一道帘子,下人唯唯诺诺道:“是白小少爷,他,他,他伤了老爷您的坐骑。”
事情并不复杂,小白花在太尉府内闲逛,看上了见雪,不顾马夫反对,张牙舞爪的就要骑它。见雪是烈性悍马,岂是什么人都能骑的,当即前撂蹄子后撅屁。股就将小白花摔下来了。小白花皮实,性子又野,跟花月教人学的一身邪门功夫。他人没受伤,却觉得在顾长思跟前夸下海口受了辱。当即就红了眼,拔下裤脚的短刃差点给见雪开了膛。见雪受惊暴怒有险些将小白花踩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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