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面上带着白色哭脸面具,刚要装神弄鬼就被擒了,心里气得很。四肢胡乱挥舞挣脱,“你干什么?放开我!”
白玨不跟他废话,“解药!”
小白花装傻,“什么解药?你胡说什么?”
白玨也不与他废话,将他从树干上带下来,膝盖压住他的身子,双手就在他裤腿摸了起来。
小白花大惊失色,喊得是鬼哭狼嚎,“啊!大家快来看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强。奸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啊!没天理了啊……”
跟花无心那个缺德带冒烟的一副德行,解药都喜欢藏在裤腿袜子里。白玨搜出解药丢下他就不管了。
小白花一骨碌翻起身,拿腔拿调,指着飞身而走的她喊,“死鬼!完事了你就不负责任了!”
白玨身形一窒,落地的时候差点崴了脚。
这小狗东西也不知花无心从哪捡来的,她现在手痒的很呐!
大概宾客们还当是邹家人安排的戏,虽然不堪入目,却并不妨碍众人哄堂大笑。不管是嘲讽也好,还是真的觉得好笑,总之没有哪家寿宴成功的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了。
白玨倒出解药先是喂了忽然昏迷不醒的顾长思,又相继喂了王迟连翘各一粒。夏迎春张着一张大嘴,大概是被飞来飞去的白玨给唬住了。
解药很有效,顾长思吃了就悠悠醒转过来了。白玨将他扶起,扭头看到夏迎春大张着嘴,屈指一弹,一粒药就进了喉管,夏迎春本能吞咽,下了肚。
余下的连瓶带药,白玨顺手一抛,“小鼻涕虫!接着!”
夏迎春哇哇乱叫,“啊!你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有毒?”
李益之抱住正落在怀里的小药瓶,怔怔的回不过神。
白玨做事麻溜,这一切发生的很快,离得远的还没来及看清白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回哪里去了。
挨挨挤挤的饭桌,也不知是谁跟同伴说了句,“哎哟,我肚子好疼。”
同伴不以为意,“我也笑得肚子疼。”
那人突然捂住了后腚,“哎哟,要命了。”
同伴笑话他,忽然神色一变,“哎哟哟!”
二人匆匆忙忙就要离开座位。
起先只是零星几个人出现了肚子不舒服的症状,然而很快,像是疾风骤雨横扫一片,一个接一个的神色都发生了变化,姿势也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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