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登一下将他抱住。
只听砰的一声,礼花从空中散落而下,屋内灯光大亮,一群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推着蛋糕车,边鼓掌边欢呼。
虞秋心生感动,仰首与沈明登相视一笑。
“老沈,恭喜恭喜啊!”司霆祝贺一句,又转向虞秋,“小秋你这答应得也太快了,就该磨磨他!”
虞秋弯唇,他可舍不得。
婚礼场地定在一处海岛,岛上风光明媚,气候适宜。
他们只邀请了家人和关系亲近的朋友。
伴随着悠扬明快的曲调,虞秋和沈明登一起登台,两人穿着修身的礼服,在神父的祝福中,在宾客的掌声中,拥抱,亲吻,一起宣诵爱的誓言。
白鸥在湛蓝的天空下翩跹,海浪轻轻拍打岸边的礁石,柔金色的阳光洒满青郁的草地,五颜六色的气球飞向高空。
鲜花馥郁,香槟醉人。
虞秋握紧沈明登的手,唇边的梨涡漾着清甜。
二十八岁的他,结婚啦。
举行完婚礼,一行人计划在海岛上玩耍三天。
虞秋迫不及待地换上短袖和沙滩裤,拉着沈明登一起沐浴海滩的金色阳光。
一只海鸥忽如利剑般刺入海面,叼起一条挣扎翻腾的鱼,鱼鳞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自然界就是如此残酷而绝美。
虞秋又有了灵感。
“我可能待不到三天了。”孟平江走到他身边,轻叹一声。
十年前的他青涩稚嫩,在演艺圈经营这么多年,已然褪去昔日的天真,越发沉稳谦和,清俊的面容也更加迷人。
虞秋余光瞅到司霆正悄悄往这边看。
他道:“你这十年都没怎么歇过,现在粉丝都有几千万了,奖也拿了不少,没想过休息一阵子?”
孟平江摇摇头,“你不也是?”
虞秋在刺绣上耗费的心血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是真正敬业的匠人。
“就没想过其他的事?”虞秋试探着问,“某个傻子追你十年了吧?”
孟平江:“……”
他低头不语,耳根却悄然泛起了红。
虞秋挑眉,看来是有戏。
“虞秋,平江,”陆高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突然有急事,我明早就得走了。”
虞秋:?
一个两个的,有这么忙吗?
“出什么事了?”
陆高皱眉,言辞一如既往地犀利:“徒弟犯蠢,摔断了腿。”
“所以?”虞秋故意问,“你又不是医生。”
“他一个人不方便,我过去看看他。”
虞秋:啧啧,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