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他也会贪恋眼前的虚幻,他低头看向顾宁,目光悠长而幽深,低语道:要是真的该多好。
我就是真的啊!她哪点像假的了,顾宁搂上他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脖颈又抬手去试他的额头,身上也不热,不像是生病或是残毒发作,怎么连真假都分不清了。
萧夙也不跟她搭话,不容拒绝地推开她,又到外面处理政务去了。
顾宁要被他气死了,跺了跺脚跟了过去,她站在厅中看了他一眼,不指望他能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他既然不信,别人总不会也这样吧。
不再跟他纠缠,顾宁打算出去找个人,让别人来告诉他,她到底是真是假,刚打开殿门,脚还没迈出去,身子忽地腾空而起。
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顾宁被萧夙拦腰抱起,她惊喜地圈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真是讨厌,把她吓了一跳。
萧夙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光着的脚,抱着顾宁走进了里间,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用温水沾湿帕子,走到顾宁身边。
他半蹲着身子,从她的衣裙下握起雪白的玉足,拿着帕子细致地擦拭。顾宁的脚底被他擦得发痒,脚趾蜷缩着往回抽,你能不能用些力,这样好痒。
萧夙牢牢地抓着她的脚,听闻这话撩了撩眼皮,随后施加了一分力道。
擦完脚后,他把她的腿放到了床上,扯过被子把顾宁脖子以下盖了个严实,随后又将床帐遮了起来。
顾宁在帐子里咬牙,气恼地踢了踢被子,这是干什么?!
费了半天的劲儿,顾宁也累了,气着气着就睡着了,直到她的嘴里被塞了一颗药丸,不用咀嚼就在她的嘴里慢慢化开,令她的腹内暖烘烘的,随即她的唇被咬住了,一点点辗转厮磨,吻得人面红耳赤的。
顾宁掀开眼皮睨着他,不是把她当空气么,还亲她做什么?没见过有人能对着空气亲得这么起劲儿的。
阿宁,阿宁萧夙动情地轻唤她,低沉醇厚的嗓音卷入耳内,像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她的耳廓轻扫,带着令人战栗的痒意。
嗯。顾宁被他身上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唇瓣像沾了花汁一般鲜艳欲滴,耳珠在湿濡中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她贴着他的胸膛,抬起纤细的藕臂去抱他。
因着顾宁的回应,帐子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香腻粘稠像融化的糖块,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氤氲着醉人的芬芳。顾宁的水眸迷离,璀璨的波光漾在眼底,眼尾拖出一抹动人的红晕,在他指腹的揉捻下,愈发的艳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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